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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是安静的,唇角含笑,右手松开她的下巴,转而轻柔地抚上她被迫分开的左腿。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纤细的小腿,一起往上游移,她的呼吸吃紧,杏仁似的眼睛神采迷离,蹙眉艰巨道,“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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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里砰砰直震,霹雷隆地像是敲锣打鼓,下一刻就要跳出来似的。不得不承认,她虽豪放,可真往这张标致嘴唇亲下去,她还是很严峻的。
他是冰肌玉骨,身上的水沉香淡雅,乃至连呼出的气味都似桂如兰,周景夕的唇贴着他的薄唇,生硬得一动都不敢动。呼吸间带入他的味道,吸入肺腑,熏得人脑筋晕。
蔺长泽面上的笑意寡淡,在裙下流移的大掌蓦地使力,她紧咬的贝齿缝里刹时溢出了一阵呻|吟,破裂而妖媚。他薄唇微张,含住她小巧莹润的耳垂,感遭到她料想当中的颤抖,低声笑道,“那帮子臭人能成甚么气候?我经心待你,你却宁肯信些外人也不信我,可知我多悲伤呐。”
“厂督,这条隧道……”
五公主气得脑仁儿疼,合上眸子捏了捏眉心,决定不再持续这个话题,只无法道,“算了算了,白搭唇舌。”复蹙紧眉头瞪他一眼,半带威胁似的口气,一脚踩在石杌子上,挑起半边眉毛寒声道:“魏芙在哪儿?本将把话撂在这儿,今晚厂督不把副将毫发无损地放了,本将毫不会踏出这个门儿!”
周景夕微微眯了眸子。早前便听闻,西厂权势中有很多江湖妙手能人方士,现在一见公然名不虚传,单看这厂督府的格,那些高人的手腕便可见一斑。
吃了豆腐就想跑,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周景夕鬼使神差地点头,标致的瞳人漫上浑浊,模糊瞥见他眼中那抹笑意带着几分病态的残暴。他微微一笑,悄悄咬了咬她的唇瓣道,“错了就该罚。”
她心头一沉,蹙眉朝着他的背影喊道:“厂督承诺了的,要将魏副将放了,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蔺长泽轻哂,左手搭在那把纤腰上,右手挑起周景夕尖俏的下颔,目光打量她活泼的小脸上打量一阵,嗓音略沉,“你趁夜深人静之时潜入厂督府,想查甚么?或者……”他的左手极迟缓地顺着她的腰窝往下流走,“想找甚么?”
两人一前一后踏着夜色徐行,一起上竟然谁都未曾说话,周遭很静,只能闻声鞋履皂靴落在地上的轻微声响。不知何时,寒气逼人的夜风总算将遮挡明月的乌云吹散开,洁白月色倾泻一地,清华流淌在全部偌大的府宅。
夜风吹来,因为药力作怪也不感觉冷,她贴着他的耳畔娇吟,蓦地,他狠狠在她左肩咬了一口。锋利的疼痛使脑筋有刹时的复苏,她皱眉痛呼,下一瞬他倔强地掰过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干咳了两声没搭腔。
五公主大挑其眉,这姿势这反应,的确教人瞠目结舌。他对她使出这类下三滥的手腕,竟然还敢义正言辞地威胁她,此人恐怕不但内心有隐疾,脑筋也有弊端吧!
他嘴里的腥甜在她口中满盈,唇舌攻城略地,暴风暴雨似的囊括过来。她唔唔发不出声音,就在她将近堵塞的前一刻,他将一粒药丸喂了出去。十指在她的喉咙的位置悄悄一摁,药丸便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