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人死在刑牢，干本宫何事？[第2页/共3页]

“殿下，你说都这个时候了，为何衡芜还不见返来呢？”兰芷不断往殿外张望，端倪之间是掩不住的担忧之色，“衡芜莫不是出了甚么事情？”

丽妃不肯多说，冷哼一声拂袖便大步地分开了折杏宫，而顾湘则盯着丽妃渐行渐远的背影看了好半晌。

顾湘有些不安闲地抬手擦了擦脸：“但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兰芷心疼地看了顾弦歌一眼，语声温和：“殿下这些日子思虑甚多，劳心伤神的，奴婢还是服侍殿下早些歇着吧。”

“你这牢房的环境实在是有待进步。”顾弦歌一边走一边细心地打量着四周，然后忠恳地提了个建议。

“殿下。”衡芜靠在兰芷的身上，抖着一张惨白的唇，尽是惭愧地说到，“奴婢让殿下担忧了。”

丽妃一看顾湘那副怀春少女的模样，心中便已有了答案。

丽妃摇了点头，拧着黛眉问得严厉：“湘儿，和母妃说实话，你是不是喜好容相大人？”

顾弦歌神采一怔，不过那也只是刹时的事情：“如何死的？何时死的？”

顾弦歌见此抬手行动轻柔地替衡芜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语声暖和：“别哭了，傻丫头。”

当殿内归于一片暗中时，顾弦歌的眼神也更黑更冷了几分。

顾弦歌温和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衡芜，本宫定会为你出了本日这口恶气。”

兰芷谨慎翼翼地将衡芜从地上扶起，固然她已经尽量避开衡芜的伤口了，可衡芜还是有好几次痛得嗷嗷直叫。

“你……你这是获咎谁了，竟把你打成了这个模样。”

顾弦歌非常无法地摇了点头，对衡芜温言软语地安抚了几句，便让兰芷带着衡芜下去上药了。

呵，这话说得还真是不客气……

时近初秋，气候还是盛暑难当，就算已经入了夜，氛围中仍旧热浪滚滚。

桌角的香烛悄悄燃烧着，直到烛火燃尽，顾弦歌也没有窜改过姿式。

“混账！”丽妃气得面色煞白、手指微颤，“本宫一心为你，你竟胡涂至此！”

“不知尚书大人此时来华清宫是有何……”

“罢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且下去歇着吧。”顾弦歌抬手按了按额角，摆手表示兰芷退下。

顾湘本是气急之下的口不择言，哪知丽妃闻言竟面色大变，扬手便一巴掌狠狠掴在了顾湘的脸上，收回“啪”的一声脆响。

丽妃笑着睨了顾湘一眼，伸指戳了顾湘的脑门一下，没好气地嗔到：“就你嘴贫。”

“我说的是不让你脱手。”丽妃眯缝的眼中寒芒乍现，仿佛浸了一层薄冰，“我会让那小我去脱手，包管能够把你今后事中摘得干清干净的。”

氛围潮湿而又透着一股腐臭的腥味，时不时还能感遭到有老鼠从脚边窜过。

“衡芜！”兰芷惊呼一声冲上前去，待看到衡芜后背一片皮开肉绽时，兰芷急得眼泪直打转，想扶衡芜起家都不晓得手该往那里放。

……

衡芜闻言，吵嘴清楚的眼中快速腾起了雾气，水汪汪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顾弦歌，喉中更是收回了压抑的低泣声。

丽妃勾着嘴角意味深长地笑了：“顾六受命调查护国寺一事，若独一的证人死了，顾六难逃其咎！”

见丽妃并没有多说的筹算，顾湘见机地不再诘问，撒娇似的挽过丽妃的胳膊，笑眯眯地夸奖：“母妃当今是更加斑斓动听了，难怪父皇对母妃的恩宠更甚畴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