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案子[第6页/共6页]
丽芳见她一脸难过,乍着胆量问:“那舅爷?”
“你们家瑶芳如何了?没精力的模样?”正在和丽芳有一搭没一搭下棋的彭敏悄悄碰了碰丽芳的胳膊。
“我免得。对了,家父还在巡查河堤?如有机遇,请先生将重绘的舆图,摹一份儿。”记得厥后南边又有乱党的时候,舆图还是挺有效的。
“我……不敢深想,”她有些踌躇,“初时听来愤怒交集,现在要问一句,‘为甚么?’我又想了一下,却又不寒而栗。”
张先生沉吟了一下,方道:“我怕内里有变故,又不敢多催,再刺探一下罢。这事情在他们。如果不可,早早地,我想体例撺掇着他随你们一道回故乡,他该考功名啦。考秀才,他得回客籍!”
有费事了……只求亲爹别当场就断案,夫子应当能拦住他的……吧?
罢官事小,缠累容家也顶多是丢自家的脸。难的是一旦这般分开此事,阖家性命是保下了,倒是没法在兵变中“保境安民”,张老先生、贺敬文,都得憋屈死。老先生还好,贺敬文的气度,那是真的能气死的!
瑶芳空捻了一动手指道:“如果真的生了变故,事情有能够变好,也有能够变得更坏。我们只想着,挖出阿谁贱人,将此事掐灭了,纵不能青史留名,却保全亲朋。为甚么不想一想,真要没了这么小我,别处生了变故,阿谁小畜牲提早策动了呢?”这件事情太蹊跷,不由得她未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