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持续地作死[第4页/共6页]

瑶芳左手理着右手的袖子，与世人出拳，忽地心头升起一丝非常来。手上胡乱比划着，抬着头来四周张望。因要赏梅，花厅的窗子是开着的。冷不丁就看到窗子外头一个小胖墩儿，正从墙头上翻下来。

都爆粗口了，公然是很活力。不是说俊哥就好，瑶芳轻巧地劝道：“那是他年纪小，不懂事儿，长大就懂了。”

瑶芳心道，你是不懂的，少女情怀，不到阿谁年纪不懂，过了阿谁年纪也会变淡。你是那不懂的，我是那早忘了的。

彭毓约莫是还未到情窦初开的年纪，对这些个话本的兴趣并不大，只缠着瑶芳问湘州城有甚么好玩的铺子。瑶芳也不得常常出门，晓得的铺子有限，且正月里铺子都不开门，思前想后，便禀了韩燕娘，若正月里丰年酒吃，韩燕娘可否携她们姐妹同往？

他倒说别人是棒棰了。

瑶芳：……你也不过比他大一岁罢了。“归副本身谨慎就是，他娘亲倒是个和蔼的美人儿。”彭毓道：“那我到时候就跟着你们。”

丽芳见状，很有些难堪。若都是文官家的女人们，倒也好对付，说几句诗文，又或批评一下新出的话本、佳句，说各自父兄的学业等等。然与武官家女人相处，这还是大女人上轿――头一回。这一类的话题，她吃不准有没有人接茬儿，如果没人接，岂不冷场？本身四人自顾自的说，也不适宜。

瑶芳亦小声道：“那你求你娘，看能不能也给你盘个炕。”

出局了她也不恼，抱臂在一旁看小女人们划拳。俄然肩上吃痛，一转头，姜长焕正趴在窗子上对她扮鬼脸儿。低头一看，一个琉璃珠子正往墙角里滚――凶器本来是它。

韩燕娘到时，简氏降阶相迎，瑶芳见她笑吟吟的，四周也是命妇围簇，显是过得非常津润。简氏拉拉丽芳的手，又摸摸瑶芳的脸，笑道：“有些日子没见，两个小娘子长得更加水灵了。快来屋里坐，内里冷。”一面往内里走，一面问彭敏姐妹是谁。韩燕娘便说是彭知县的令媛，与自家女儿非常要好。

张先生笑道：“如此倒也使得。如果个少年墨客，出息似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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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户娘子们或交头接耳，或互使眼色，都看这四个小女人。家里有孩子的，不免与她们对比。比完以后，又有些沮丧。丽芳姐妹固是姝色，彭敏姐妹也是清秀白净，行动也很有礼，特别瑶芳，行如流水吐语如珠。这里头也有想与简氏攀亲的，想着姜长炀年纪不小该要结婚的，一看丽芳彭敏，顿生绝望之心。又故意存胡想的，感觉文官家一定乐意将女孩子嫁过来，自家另有但愿。揣摩着如何叫女儿表示一下。

瑶芳见场面略冷，不等冯娘子来暖场，先笑问：“平常我们人少，都胡乱玩些小游戏的，不晓得人多的时候都玩些甚么呢？”彭毓也笑道拥戴：“趁着人多热烈，有甚么热烈的呢？”

贺敬文惊诧：“这话仿佛有事理，如何你说出来就这么奇特了呢？他过了年就十八了，是你两倍大……切！比我儿长九岁，还不如我儿透辟！还要去看和尚！说和尚都雅！和另有甚都雅？！有甚都雅？！亏我还想把丽芳许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