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二号作死鬼[第6页/共7页]

韩燕娘与简氏也约摸猜着了，只是两人想的是：这是羞过了头，老羞成怒了吧？这小孩子，真是逗！韩燕娘内心还多些指责，以为这孩子是太调皮了。简氏已恨不得现在就揪他回家好好揍一揍：你甚么时候这么手欠了？

“我才没被打！”这话儿姜长焕可不爱听，持续伸头舔了两下，含混隧道，“我的事儿，不消你们管。别闹了，我要读书。”

这天，姐妹俩练完了拳，回房换衣裳。韩燕娘去查抄晚餐，与她们一道练拳的贺成章也自回房。瑶芳仓促换完了衣服，便去寻丽芳。

贺成章听姐姐这般说，愤然道：“七岁，男女分歧席，还见他个鬼！”

丽芳笑道：“娘尽管看炕盘好了没有，这个我免得。又有一样，我们总印旁人的书，也不是个事儿，是不是张个榜，许人投稿来？不然，总比人慢半月，赚不着头道的钱。”

到了晚餐的时候，瑶芳公然先认了错儿：“我头皮上一疼，吓了一跳，就一抬手……”

她这儿子，常日里调皮些是有的，但是简氏单拿“调皮”出来讲事儿，却不是因为做娘的不讲理，儿子做甚么都是对。相反，小儿子调皮也淘得很有分寸，像明天，即便满心想着骑马玩儿，父母要拜该客人，带着他来，他也做得很有规矩。正因如此，简氏才会说儿子调皮，旁人都会说一句“是活泼又知礼”。

丽芳是痛快性子，直言道：“你就说，想如何办吧。”

“没坏，就挠了一下儿。”

最后是两家母亲将人分了开来，简氏不好再叫儿子留下来了，打发人送他去前面。前面有他爹另有他哥，都是能制得住（揍得了）他的。姜长焕鼓着脸，伸舌头舔了一动手背，有点疼有点甜，还掺了一点咸咸的汗水。他临走又斜了挠他的阿谁死丫头一眼。

贺敬文大抵是觉出味儿来了，说一句：“我另有公事呢，本年本府士子要乡试，多考中几个，也是我的光彩，我揣摩着如何叫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呢！”

宋掌柜因问甚么是新奇，瑶芳笑道：“因我们姐妹也会看点子杂记，常常看先生的《志怪录》便急着看下文儿。若这新稿子只要咱家有，有焦急看的，一传闻有说的，必往咱家来求新的，他们盗的，老是要晚一步的……”

韩燕娘笑道：“这个倒好办。只要先生说不犯甚么忌讳，就行。”

丽芳这几天跟韩燕娘，也在为钱忧愁。若不想歪门正道呢，就靠俸禄，温饱罢了。谷师爷那边，与几家商店接上了头，又有本地士绅，乐意贡献的，贺敬文这个知府拿都不算多，也不剥削，仅供寒暄，比方向巡抚、学政等处送礼。贺敬文要想再买个纸笔，请个客，就得靠产业的出息了。虽无亲族需求布施（都城的租子，也与了族人一些辛苦钱），然本地有贫寒士子，他手指头还要漏上一漏。

这都招谁惹谁了？这脾气不会这么差吧？觉很多看别人几眼就丢脸了，就非要再找补返来？

韩燕娘好气又好笑：“你去吧！我们本身来。”

丽芳嘴快，回道：“爹看挺好，那里晓得他手贱欺负mm来的？”添油加醋，说这小子手太贱，要揪她mm的小辫儿，却并没有说这小子死盯着她mm看。

丽芳高兴不已，抱着妹子狠狠亲了一口：“干得好！今后就这么着！谁欺负你了，你就揍他！不然白跟太太学拳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