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情若独钟[第2页/共4页]
蓦地一丝冷嘲在脑中反响。
送走几人,白绮歌关上门背靠门板,好久不动。
“也就是说,明天的事算是畴昔了?”白绮歌拄着枕头撑起额角,眼中一丝抱怨,“你获咎了人,到最后还得我去报歉疏浚,我是欠你的么?”
白绮歌能做的就是瞪眼,不轻不重咬上一下。
她真的下不了手。
白绮歌长出口气,扬手一挥衣袖,油灯噗地燃烧。
易宸璟听话地停止近乎侵犯的行动,但是囚禁白绮歌的双臂与胸口并没有分开,仍旧圈着她,高高的身子微微弓起,整张脸都埋在狼藉青丝与脖颈之间。
固然易宸璟对白绮歌的深爱没人能够思疑,但相处中傅楚也有些微不调和感受,那就是对白绮歌的过分独宠。
挣扎中白绮歌摸到了腰间短剑,冰冷触感古迹般地让她感到安然。宁惜醉送的这把短剑救过她多少次已经数不清楚,当这副身躯给不了她足以庇护本身的力量时,只要这把剑冷静陪着她,为她染血,为她拼杀,虔诚不二。
骨节嶙峋的手掌轻抚脸颊,粗重喘气环绕耳畔,白绮歌身子一颤被易宸璟紧紧箍在怀中,有力双臂勒得脊背生疼。耳边低语平淡,听在耳中却仿佛嗅到一丝苦涩自嘲:“你杀不了我,就如同我没体例对你动手。”
“偶然候你比小孩子还要率性、偏执,这点不改,今后要如何令群臣及百姓佩服?”松弛衣衫灌入微凉氛围,白绮歌伏在易宸璟胸膛上,听着均匀心跳,拉住生硬手掌,身上便暖了三分。
“抱愧,又惹得你和吝啬殿下要闹不镇静了。”宁惜醉抖开折扇,方才的针锋相对化作苦笑,“我该忍一忍才对,归正吝啬殿下也不是第一次醋意大发,前次还特地送我烤鱼来着。”
内间悄无声气,外堂喧闹沉默,一墙之隔,两道身影各自呆立,直至窗外天气完整暗下。
而她悠长以来的死守与支出,也会一道灭亡。
“放开!”躲开滚热唇瓣,白绮歌低低怒喝。
真逼真切的情话理应让人热泪盈眶,白绮歌却哭不出也笑不出,心头情丝百转千回,庞杂缠绕。
“我晓得这是妒。”沙哑嗓音暗淡沉闷,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带着不肯承认的歉意,“我没有不信你,半点都没有,我也清楚你不会和其别人再有胶葛,可我就是不肯见你与其他男人靠近,特别是他。”
僵局常常是由白绮歌突破的,走道内间瞥见站在窗前的颀长身影负手伶仃,内心终是不忍微痛。燃起油灯照亮暗中,昏黄亮光中,棱角清楚的侧脸忽明忽暗。
“说得这么轻巧,你是那里的女神能预言后事么?”搂紧怀中薄弱身躯,易宸璟驾轻就熟地把人打横抱起,借着透窗而入的昏黄月光仰倒在床榻上。展开锦被把两人紧紧裹在一起,面劈面时,俄然又吻住有些凉的唇瓣。
话音戛但是止,安慰未完,跟着低低惊呼吞回腹中。
“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想要逼死我,是吗?”对视那双通俗眼眸寻觅此中痛苦,手中短剑吭啷落地。白绮歌深吸口气,胸口模糊作痛:“既然晓得我和宁公子不成能有任何私交,为甚么非要让他分开?一边说信我一边让我无路可走,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欢畅?你知不晓得,我很累,真的很累,如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