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独锁心牢[第1页/共3页]
白绮歌本筹算第二天早上趁着易宸璟没走前再见一面的,想不到困顿睡下,一睁眼就是天大亮了,身上的疲惫还没解,内心也跟着烦郁起来。
看来要撼动太子之位只能从其他方面动手了,现在已知太子易宸煜偶然权势能够说大为无益,起码来自他本人的对抗将会降到最低,剩下的停滞就只要……
白绮歌哑口无言。
行至半路听得有人号召,白绮歌停下脚步,竟是锦昭仪带着侍女从另一个方向过来,让侍女先行回宫后,锦昭仪挽着白绮歌手臂,面上感激之意不尽:“我正想去敛尘轩跟你伸谢呢,那晚多亏你和素鄢机灵,不然我可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深宫冷寂,难觅真情。
即便锦昭仪不求她她也会死守奥妙,她白绮歌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先前备受欺辱时是锦昭仪经心全意不求任何回报帮她、护她,她如何可妙手握奥妙回咬一口?锦昭仪也是明白这些才来找她并奉告本相的,这一跪不过是最大程度博取怜悯信赖,本来那些密切无间再找不返来了。
刚才在远处时白绮歌模糊听到戚夫人仿佛是在要求苏瑾琰,而苏瑾琰一向不睬不睬,按理说一个皇子妾室底子求不到门客甚么事情,这两人干系仿佛分歧平常。
眼看白绮歌被苏瑾琰所伤,锦昭仪皱起眉头绕到前面:“猖獗,宫中行走禁带伤人利器,公开伤害皇子妃,你可知罪?”
宫深似海,民气渐渐就变了,怪不得谁,都是为求自保才戴上厚厚面具,与至心实意挥手道别。
“锦昭仪向来待我和素鄢姐姐不薄,这点小事分内之举,何来感激一说?”白绮歌不深不浅对付着,见四下并无别人,沉下声音拍了拉紧昭仪手臂,“此事说来蹊跷,那天我是被人引到后殿去的,就仿佛有人用心想要我发明那荷包,以后不久太子妃就带人过来了。锦昭仪但是获咎了甚么人,为何如此暴虐竟然想诬告秽乱后宫的大罪?”
锦昭仪哪晓得白绮歌是揣着明白装胡涂,只道她是真的被人操纵,而幕后主使的目标恰是本身,还不待白绮歌深问便吃紧将真相和盘托出。
白绮歌有些莫名其妙,暂不说奥秘人究竟是不是苏瑾琰,她自认没获咎过甚么人,与苏瑾琰也是第一次扳谈,他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另有,既然恨她,为甚么那天又要脱手帮手?
满地血红。
“我没事。”锦昭仪还想上前实际却被白绮歌一把拦住,看了眼惶恐失措的戚夫人,白绮歌直起家子走到面前,“好久没见到戚姐姐了,是碰到甚么难处了吗?如何哭成这个模样?”
“求你……”失魂落魄的戚夫人目光追随苏瑾琰身影直至消逝,口中仍不清不楚地呢喃着,看模样连走路的力量都没有了。
锦昭仪扶着脚步盘跚的戚夫人,苏瑾琰淡淡扫了白绮歌一眼回身拜别,连最起码的礼数都没有。不过白绮歌没工夫究查这些,苏瑾琰那一眼让她不寒而栗——碧色眼眸没错,嗓音没错,身材没错,统统统统都和那天在校军场救了她的奥秘人一模一样,但是,那双眼中所包含的感受变了,不再是微带冷酷的体贴,而是冰冷,近乎仇恨的冰冷。
“情之一字,总不见那个舍得下,放得开。”白绮歌不晓得这是说给锦昭仪听的还是说给本身听的,只感觉内心一阵空落,蓦地想起两抹三分类似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