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冯尚书[第2页/共2页]
她哪来闲工夫为了别人的夫君难过。
她看着女儿,连眼睛都舍不得眨:“橙儿,我就晓得你不会抛下母亲的。”
幼年时家道贫寒,他也是干过粗活的。
“母亲,您不必替女儿可惜。薛府昨日退亲,女儿本日返来,只能申明我与薛繁山没有伉俪之缘。”
牛老夫人:“……”这么说,她还得喝采了?
“不错,我就晓得我的孙女不是个胡涂的。”冯尚书见冯橙如此反应心下一松,冷冷道,“那明日就该与成国公府好好说清楚了。橙儿,你先归去歇着吧,这些事长辈们会处理。”
听了尤氏的话,冯橙怔了一下,很快笑笑:“女儿卷入那样的流言中,薛府来退亲也不奇特。”
堂堂尚书大人挨了打,冯尚书自发没脸,命下人把他扶去了书房。
“那老匹夫跳着脚说那你感觉是我孙子诱拐了你孙女?放眼都城谁不晓得我二孙子超卓……”冯尚书一拍矮榻,“那蠢材,就是个擀面杖!”
“我何尝想与这类人撕扯,见他如此啐了一口就走,没想到――”老尚书顿了一下,面露难堪,“不谨慎把唾沫星子喷他脸上了,那老匹夫就抡起拳头打了过来……”
少女背脊笔挺,嘴角挂着耻笑:“孙女当然与他毫无干系。奔者为妾,成国公府二公子哪来的脸,能让孙女舍弃家人、舍弃尚书府大女人的身份与他私奔?”
冯橙的未婚夫婿是大理寺卿薛绍聆的季子薛繁山,冯府与薛府同在康安坊,二人自幼便玩在一起,乃是实打实的青梅竹马。
尤氏正要诘问,冯尚书那边的人就到了。
要说难过,曾经还是有的。
牛老夫人扯了扯嘴角。
冯橙看向牛老夫人:“祖母,我传闻白露被关在柴房,能不能放她出来奉侍孙女?”
冯橙握着尤氏的手,柔声道:“当然不会,母亲放心吧。”
这般一想,尤氏搂着冯橙哭起来:“我的橙儿,今后你可如何是好……”
冯橙轻拍尤氏薄弱的背:“母亲放心,眼下的费事女儿有体例处理。”
见牛老夫人神采发黑,冯尚书试图挽回庄严:“我也没亏损,拽掉了他一把胡子。”
“就听老爷的。”牛老夫人嘴上应了,眼底一片冰冷。
橙儿与繁山那般要好,晓得被退亲的动埋头里该多难过啊,怕她悲伤还要强撑着。
尤氏感觉这话有事理,拿帕子擦了擦眼泪,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心又揪了起来。
老尚书扶着腰才坐下,牛老夫人就赶过来了,一见冯尚书的惨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老爷,您是礼部尚书,如何能与成国公那种粗人对打?”
“晓得了。”冯尚书浑身疼,不想再与牛老夫人说下去,“我本日就歇在这里,晚餐也不消了,你归去吧。”
冯尚书问:“橙儿另有事?”
牛老夫人面无神采点了头。
“多谢祖母。”冯橙粲然一笑,退了出去。
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