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巢[第5页/共10页]
早晨,马小海下了班后,又来看王老太,却一眼看到床头柜那的花瓶不见了,忙问道:“大妈,花瓶呢?”王老太摇了点头,说:“我一觉睡醒后就不见了。”马小海当即拿起手秘密报案,王老太拦着他说:“别报案了,一个花瓶罢了。”
刘燕点了点头,拿起钥匙就往王老太的家里走去。进到家里后,刘燕关上了门,她仿佛并不急着把花瓶送到病院去,而是坐在沙发上愣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一张相片来。相片上是一个小巧剔透的圆肚宽口瓷瓶,而现在这个花瓶正和另一个花瓶摆在大厅的桌子上。她走了畴昔,拿着相片几次对比着。固然明天夜里她就已经确认了,但此时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她颤抖着双手想要捧起它。但碰到它时,却又像触电般地甩开手,几次以后,她终究咬了咬牙,把手伸了畴昔。
那人听了这话,长叹一声,不再挣扎了。
这两天马小海骑着自行车把全部乡都跑遍了,见人就拿出爹的相片来问,但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又向公司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在这七天里把全部县城以及邻近的州里跑遍了,还是没有找到爹的影子。又想告假接着找,那边公司却不承诺了,说现在都是让别人加班才抵上他的缺,老告假算个甚么事,真要不想干了就直接说。马小海晓得城里事情不好找,而公司的报酬又不错,实在不舍得放弃这份事情,就把真相跟老板说了。老板听了又怜悯又难堪,最后说就再脱期他一个礼拜,到时如果不返来,就算是主动分开公司了。
马小海一愣,问道:“你是说那女人叫他爹?你没听错吗?”
马小海是省会一家煤气公司的送气工。这天,他送煤气罐到一幢大楼的七楼,刚到那边就闻到了一股子臭味,像是肉变质了一样。他捏着鼻子按响了人家的门,内里出来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姓王,是他的老客户了。
王老太向马小海先容了那女人,本来女人叫刘燕。不晓得为甚么,马小海总感觉刘燕有点眼熟,就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这天,忙了一天后,马小海刚要躺下睡觉,俄然想起明天一天王老太都没打电话来,忙打了电话畴昔。铃声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吓得一骨碌爬起来,胡乱地穿上衣服后,骑着三轮车就直奔王老太的家。按了按门铃,内里还是没有人,情急之下,马小海抬起脚来踹门,成果却把脚给崴了,正强忍着痛要来第二下时,一个声音俄然响了起来:“你在干甚么?”
他们来到一间房门前,马小海见高倩的神采,晓得那伙好人就住在这里了。他举起拳头,“咚咚”地敲了门,没人应。马小海一急,正筹办抬起脚来踹门,有个办事员恰好过来,忙拦住他,问他想干吗。马小海就对他说了。办事员说这内里住的人已经走了,她恰是来换床单的。说着翻开房门让他看了。公然,内里烟头酒瓶狼籍不堪,倒是不见人影了。马小海忙去寻觅爹留下的陈迹,高倩拦着他说:“你爹不住在这里,我带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