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家书抵万金[第1页/共3页]
见着满满一箱子动听心魄的珍宝,内心喜不堪收,嘴中连连答道:“放心,放心,统统有老奴在,郭小都护放心回吧!”
灵州那一场恶梦景象再次钻入脑中,梦中,父亲放手人寰,离他而去。
郭业唔了一声,冲着坐在地上歇脚,累得昏昏欲睡的程二牛喊道:“二牛,醒醒,还可否赶路?”
本日,程二牛送来告急家书,老婆秀秀信中相告,父病危!
言罢,从袖子里取出一封皱皱巴巴的手札塞到郭业的手中。也许是累得实在够呛,竟然自个儿独坐在地上,歇起脚来咕咚咕咚又是猛灌羊皮水囊中的净水。
“日他个神仙板板,可累死俺二牛了,一起上七天七夜,跑死三匹快马,可算是让俺追上小哥了。”
当即回绝道:“玄奘,你我能以兄弟相称,便是一场缘分。来日方长,你我他日,必然还能在长安相见。你,还是随顺公公进长安,办你的大事去吧。记着,如若事情能成,便托人捎信来陇西,也好让我替你高兴高兴。”
顷刻,郭业面庞为之惨白无色,呼吸变得短促,手执手札的右手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番话一出,别说郭业,就连苏定方都对这老寺人刮目相看,这视财如命的老阉宦,也有至诚至孝的一面。
!!
苏定方见着郭业看不完家书,神情举止完整不对劲,当即上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信函,细细看了起来。
本觉得吴秀秀会给他写上一封长篇累牍的家书,以寄相思之苦。
郭业眉头凄苦,口中带涩地冲着苏定方点头说道:“为人后代者,父亲卧病在床,怎能远游在外?老苏,你说得对,我这就快马加鞭返回陇西。”
中间的赵九丑催促道:“大人,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解缆吧!”
“好兄弟!”
看罢,饶是他常日对郭业横挑鼻子竖挑眼,现在也是神情庄严,神采凝重地说道:
程二牛顾不得歇脚喘气,解下腰间的水囊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润了润嗓子后,面色沉重地说道:“家里出事儿了!”
郭业的神采顿时惨白,心脏蓦地咚咚跳个不断,一阵儿发慌。
郭业颇受打动,有些哽咽地低语道:“大和尚,故意了!”
郭业点头说了一声感激,然后叫着赵九丑拉来扛着红木箱子的那匹骡子,到顺公公跟前。
哒哒哒哒……
郭业听罢,心中更是不解,连连问道:“嗯?我走之前不是安插安排安妥了么?西川小都护府那边如何能够另有事情产生?莫非吐蕃人又越境劫掠了?***桑巴,看老子不活剥了他的狗皮。”
苏定方看着郭业策马,渐行渐远,心中冷静道,莫非这小子真是有大气运之人?以太子承乾的乖张赋性,也许连虞垂白叟也不必然能镇住。
“小哥,留步,留步哈……”
立即将信封三两下撕把儿开,取出吴秀秀托小蛮捎来的信函。
公然,清秀笔迹,纸带兰香,的确是本身老婆秀秀的笔迹,另有她身上独占的那股子味道。
虽仅五个字,倒是字字泣血,如针扎心。
郭业听着程二牛说得如此严峻,内心猛地一颤,萌出一丝的不祥之感来。
明显,赵九丑也从吴秀秀的信中感遭到了,郭父此次病危,凶多吉少。
谁知信上就简简朴单写了三句话。
他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让郭业离近在天涯的长安城不入,速速回故乡看望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