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倾巢[第2页/共2页]

“惟此簪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晨光喃喃地跟着念了一遍，突面笑道：“诺哥哥，那年重阳节，你念的就是此句，莫不是那一年，诺哥哥就？”

以诺抽出腰间的萧，立在月影下，悄悄地吹起曲子来，他远远地看向草原，只见草原下满是影子，密密麻麻地占满了。来了，终究还是来了！可惜了晨儿的生日！

迟延不开战，只要一个启事，就是在等应援或者在等照应，应援没有需求，焉支城只要八万人马，匈奴人是四十万人马，那么，呼韩挺在等照应，在等那里的照应呢？以诺苦苦思考着。

晨光把一声肉放进以诺的饭里，轻声说：“诺哥哥，多用饭多吃肉。诺哥哥，每次我们在大演，教习姑姑都让我们好好用饭，说如许才有力量大演。”

不晓得过了多久，以诺从眩晕中复苏过来，紧紧抱着晨光，怀里的小人儿绵软软的，还在微微地发着抖，她的脸颊酡红一片。以诺痴望着，在晨光的耳边问：“晨儿喜好吗？”

晨光说：“我们乐坊有一年做除夕舞龙，教习姑姑把最好最强的人安排在龙头和龙尾，教习姑姑说，龙头当然首要，但是龙尾若压不住脚，会很轻易乱的。”

以诺笑：“那晨光被安排到甚么位置了呢？ ”

以诺在晨光的耳边悄悄说：“晨儿许个愿吧。”晨光低着头默祝了一会，“唉，”她叹了一口气，说：“玉轮能听得见吗？ ”

他们站在焉支城最高处看匈奴兵士一拔一拔地占满了全部草原，两翼呈扇形是两队马队，这些马队队形严整，行动起步如出一辙，像是颠末严格的练习，中间是步兵，手执长刀，技艺敏捷，看上去也不容小觑，但方阵的后半部分看上去有些混乱，像是乌合之众。

该来的老是会来的，来吧，就一次性算总帐！

晨光有些无地自容，双颊红得滴血，急声道：“晨儿晕！晨儿晕！”

晨光看以诺饭吃了一半，就愣住了，拧着眉在沉思，这三日，以诺没有回过大帐，用饭睡觉都在城楼里，晨光为了不让以诺用心，老是静悄悄地送了饭就远远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