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身体在留恋》 菲莉雅外传[第2页/共4页]
腓特烈在山坡上勒住战马,凝睇山丘下排山倒海的敌军,沉默地等候对方登山过半。
腓特烈左臂落空了板甲,在他奋力斩断一门炮管时,一名颤抖的普军器枪手端枪对准了他的胳膊。
菲莉雅唯恐他死掉,心急火燎地催马挥剑,挨个斩断炮管,含泪想去救腓特烈时,胸甲马队已经涌过来,重新占据了炮兵阵地。
“我带龙马队驰援国防军。”腓特烈专断地走出去,斩钉截铁地说:“全歼劫营的普军,对方很快就会投降,战役就结束了。”
俄然帐篷一掀,法拉格特冲出去喊:“普军不甘坐以待毙,他们突袭了我们的粮仓!”
然后菲莉雅带领残存的龙马队,与腓特烈摆布包夹,冲进阵地,长剑纵横捭阖,杀得仓促装弹的轻马队人头乱滚。战马横冲直撞,吓得普军器枪手捧首鼠窜。当全部武装的重装骑士冲到轻马队两米以内,剩下的就是一场摧枯拉朽的血腥搏斗。
“但是国防军已经大乱,如果正面挡不住普军的话,会演变成大崩溃……”法拉格特反对。
“菲莉雅,保护我!”
腓特烈被普军上校一抡链枷砸碎了肩甲,胳膊血流如注;他的战马也折膝跪倒,把他摔上马来。关头时候,格里菲斯冲出来救了他。
落空认识前,他还在昏黄地想,喜好却不敢说,也是一种脆弱吧。
他转头瞥见,清秀的医疗兵歪在战壕里,傻傻望本身。伴随这画面,他才空虚落魄地想,或许要改掉这个熟谙的风俗了。别总依靠“菲莉雅,保护我”了,菲莉雅已经不在你身边了啊。
腓特烈攥紧手中剑,掌心沁着汗,凝睇火枪手们密密麻麻地腐蚀了半片山丘,才举起长剑,转头扫视马队,咬牙迸字:“只要我们突围出去,就迎来反败为胜的曙光!让我们化作帝国的利剑,扯开阵地的胸膛!跟我冲!”
他低头点根烟,才发明又梦见菲莉雅了。这让他睡不着,只好撩起帐篷帘子,走到萧瑟秋风里去看玉轮。
他一走出来,帐篷外的龙马队就向他还礼。视野以内,是连绵几千米的军帐。彻夜是追杀普军的决斗之夜。从前次和菲莉雅联袂突围今后,哈布斯国防军又堵截了普军冗长的补给线,展开结合打击。明天,以军立国的普如沙公国已经是昨日黄花,分开全面投降只要一步之遥。
俄然,远处炮声隆隆,营寨内里的泥土轰然炸开,枯燥的秋草一触即燃,俄然连绵成冲天火势,被炮弹掀上天的泥土扑簌落下,像下了一阵末日之雨。
就算她甘当你的副车,谁又会保护你一世呢?
腓特烈气喘吁吁地一头摔进战壕,血流满面地攥着残臂,摸索绷带,试图止血。
菲莉雅气得咬牙笑道:“像你如许的还能活到突围?”口上不平,却策马急追上去,抽出背上的精灵复合弓,对准远处声嘶力竭的普军批示官,百发百中地将他一箭穿喉。她拽弓到筋酸骨软,顷刻射空箭袋里地三十支箭。那些精灵工艺的硬弓强箭,要么射杀军官,要么连穿数人,顷刻瘫痪了普军的阵地批示体系。
普鲁士的守势连缀不断,八千名排枪手钻出战壕,像倾巢而出的黑蚂蚁,麋集地围向龙马队阵地。
腓特烈眯眼瞧了眼劫营的冲天火光,平静走回帅帐,伸开双臂,号令亲兵给本身披挂钢铁重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