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 最大的不孝子[第2页/共2页]
维克斯一头跪在地上,咬牙堕泪:“他下台,组建内阁,大宰相就变成虚职!父亲,儿子在操纵央行,为您肃除异己啊!”
菲莉雅站在镜子前面,就算穿的整整齐齐,她都感觉衣衫混乱非常;她转头看腓特烈,发丝镇静地垂在面庞边上,眼梢似有泪痕:“你干吗教他们告状你!脑筋被门夹啦?”
然后,老宰相冷静翻身,在被子里蜷成虾米,埋头咳嗽,不再跟儿子扳谈。
维克斯吓得不敢辩驳,唯有泪流满面,像狗一样爬到父亲床沿,哭的眼歪嘴斜,才敢自辩:“但是父亲,腓特烈全凭拥立女皇才有明天的内阁席位;我们的诽谤打算大获全胜,他已经落空女皇,四周楚歌,只需求痛打落水狗,他就再无翻身之日!他落入死局,你何必再谨小慎微,受尽他的气!”
“好好好,你周到,你大气,你有魄力,我听你的!”老宰相呆了半天,俄然像认命似的从了儿子,撒气似的说了一堆反话,才颤抖着特长帕擦了拉成丝的血痰,缩进被子里,瓮声瓮气抛下一句:“第一,你想想斐迪南当初上风有多大,再体味一下他得胜时的表情。第二,你没有操纵央行,央行操纵了你。”
他刚下楼,就瞥见维克斯坐在客堂里,懊丧地抱着头;刚返来的大宰相哈腰逼在维克斯面前,食指颤抖着指着儿子,正小声骂得嘴角挂口水;大宰相昂首瞥见腓特烈下楼,惊得飞奔过来,嘘寒问暖地问菲莉雅有没有事,然后追着腓特烈,一叠声筹议:“这件事产生在我府上,我必会封闭动静,尽量不损毁菲莉雅中队长的名誉……”
白叟家声色俱厉地号令一阵,俄然弓腰咳个半死,趴在床沿吐痰,被子滑到屁股上,唇角悬着藕断丝连的血痰:“我刚才给你讨情,你还掀桌。我求你,快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菲莉雅低头遮帽,不吱声只跟着腓特烈仓促走。
维克斯被父亲劈脸盖脸痛骂一分钟,已经火冒三丈;现在更瞥见菲莉雅被腓特烈搂着腰,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他颤抖着沉默两秒,俄然掀翻面前的茶几,洒得杯盘飞了一地,然后沙哑吼道:“你来日算账?!你被打消婚约,你面对联名告状,你身败名裂了!你另有来日?你等来生吧!”
大宰相闻声毫无调停,急得一顿小碎步跟着腓特烈跑,细细碎碎地求他息怒。
她俩与上楼调查现场的宪兵队擦肩而过,缓慢出门登上马车,低调分开。
维克斯瞒着父亲做了这些事,终究在木已成舟后,获得了大宰相的支撑。他的信心更加充分,咬牙切齿地想痛踩腓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