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 我感觉咱俩在一起约等于无敌[第2页/共3页]
“我不会放弃一次暴利的投机。我要君临天下,以是这是我的翻身仗,与你无关。”腓特烈将这话原样偿还。俄然,两名鲜血淋漓的恐惧骑士横冲出去,怀着死士的决计,誓要一劳永逸地处理腓特烈。
奥托弓腰提剑,垂着双臂,争分夺秒地减缓肌肉酸痛,一边盯着进退有序地运作保护阵型的银色骑士团,一边喘着粗气说:“我最敬爱的哥哥啊,你是来献媚吗?”
暴怒的恐惧骑士们争相谩骂:“奥托,你叛变成性,你这条人尽可夫的狗!”
他这才想起,正因为奥托不依不饶地找他决斗,才迟延了时候,让腓特烈活着捱到兰斯洛特到来。
“废话,因为我是无敌的。”奥托嘲笑一声,然后默契地与腓特烈并肩杀敌,像一台全主动除草机,有条不紊地并吞恐惧骑士的战线,在背后留下横七竖八的尸身。(未完待续。)
奥托冷冷瞧着兄长,狠狠松开他,一句多话都没讲,转头就拎着剑,气吞江山地走向节节败退的雅各布,走向排山倒海的仇敌。
就算被捅穿脑袋,恐惧骑士都龇牙咧嘴要砍死奥托,直到脊椎被毁,这个无惧无痛的兵士才俄然丧失行动才气,手一松,长剑坠地。
远处一阵喧闹脚步,26名银色骑士从拐角冲出来,为首的兰斯洛特大惊失容地喊:“二位殿下!”
5比25的差异比例,让这五名骑士的战役惨烈万分,他们底子没有阐扬的空间,因为他们来不及砍穿恐惧骑士的重甲,就被刀剑加身、劈得铁甲变形,踉跄后退时,必须狼狈举剑格挡,再无还手余地。
抱胸旁观的狂兵士俄然一颤,他低头瞥见身前长出一截鲜红的剑尖,仿佛血淋淋的竹笋从皮肤上面破土而出。
奥托扭头瞥他,狭长的眸子在银色面甲前面若隐若现,斑斓刻毒,文雅得像扮装舞会上的回望:“虔诚比爱情更高贵,因为就算被孤负,骑士也会为你去死。你不是迷惑我跟雅各布是否出售过你吗?带着你的女人滚,永久活下去,用一辈子去想答案吧。”
狂兵士睁大眼睛,喉咙里堆满食管的软骨,胸腔已经被动力剑的喷气槽摧毁成了一团空壳。然后他像个踩高跷的家伙,自胸肌往下都变成了摆布两边,没来得及留一句遗言,就轰然倒地,摔出一地内脏,被偷袭到暴毙。
兰斯洛特分出三人庇护艾莲娜,带领23名骑士冲上来喊:“女皇已经安然了,殿下快走!”
然后腓特烈气喘吁吁地一脚踹倒仇敌尸身,背贴着奥托,骂骂咧咧地啐一口:“敢碰老后辈弟,脑袋都给你拧下来。”
动力剑的喷气槽在狂兵士的十二指肠四周俄然喷发,仿佛在肚子里引爆了一颗雷,不但把他的胸腔吹胀,更让动力剑势如破竹地主动下劈,一起削断他的脊椎骨,摧枯拉朽地砍断骨盆、分裂裤衩、自股沟劈出,完整将狂兵士分红两截。
如果没有奥托这逼真的演出,狂兵士毫不会毫无建立地非命。这个越负伤越势不成挡的斯拉夫人,已经让兰斯洛特吃够了苦头。如果有狂兵士参战,腓特烈底子毫无胜算。
腓特烈这才惊心动魄地明白到奥托的真正气力。卖力殿后的奥托,比跟他对决时强了不止一个层次。奥托战役时,就像一匹信赖本能的斑斓银狼,毫不踌躇地服从直觉来跳舞,用冷冽的剑光毁伤仇敌的动脉和肌腱,每一剑都干脆利落,朴实务实,谙练得无可抉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