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摸起来和墙壁差不多嘛[第1页/共2页]
她仓猝裹了件风衣,里头只穿了内衣,明显惊骇他得寸进尺,力量却消弭无踪,像个病恹恹的小女人,只会双手软绵绵地推他,小声哀告的哭腔,比默许更撩人。
“嗯。”腓特烈听话地躺好,却烦躁的度日如年,巴望早些穿好衣服,去隔壁瞧瞧菲莉雅情感可好。他莫名其妙地思考“她对我这么禁止,会不会脾气没撒够,回家就摔杯子呢?”胡思乱想时,内心填满了杞人忧天的担忧,总感觉推开门就会瞥见菲莉雅哭红的眼睛,令他各种按捺不住,忍不住嚷了句:“奥托,我好的差未几了,给我包扎下,我就穿衬衫了。”(未完待续。)
菲莉雅的睫毛一扑扇,不自发地咬着唇角想:“他这视死如归的神采是如何回事!还不说话!莫非他大限将至,死前遗言就是摸一把来过瘾吗?一个变态干吗要暴露壮烈断交的神采啊,让人好难堪啊!”天然不忍心拿刀去戳他,软弱地“喂?喂!”两声,腓特烈也不理睬她。
“传染嘛,骑士长的消毒办法那么到位,估计也不会传染很多严峻,发几天烧就好了,我还是能够走动的。”腓特烈百感交集地低头打量胸口上的标致针脚,内心想着骑士长,唏嘘感慨:“这缝的真标致啊。”
腓特烈思路庞大,一会儿梦见大团长在奸笑,一会儿梦见奥菲莉娅的族人在血泊里抽泣;眨眼瞧见菲莉雅哈腰冲他一笑,背手走远,红发飘在秋风里。过会儿又梦见艾莲娜被斐迪南按在龙床上挣扎。他时而躺着睡,泪水从眼角落到枕头上;时而翻身蜷住,攥紧拳头气得龇牙,一个梦做得展转反侧、支离破裂。
腓特烈严厉地坐起来,扭头当真地凝睇羞恼怅惘的骑士长,手从菲莉雅风衣下缩返来,转而摸了一把墙壁,然后一脸顿悟:“美少女的腿摸起来跟滑溜溜的墙壁差未几嘛……”
“外伤愈合了,体内传染还会发作一次啊。”奥托担忧。
奥托唤醒腓特烈的时候,他正半梦半醒,惊坐起来反而感觉摆脱。奥托拿来医用酒精,剪开绷带,洗濯了剪子和腓特烈的胸口,哈腰查抄伤口,发明皮肉公然粘合起来了,暗叹神器法力无边。然后他叮咛腓特烈躺平,一个一个剪开手术结,把沉甸甸的浸血线头从肉里扯出来,丢进渣滓篓。
腓特烈终究开口吱声,让菲莉雅的委曲、猎奇、怅惘和羞愤全都发作出来,叉腰拧着他耳朵,刁蛮龇着小虎牙,睁大眼睛打量他的神采,胸脯气得壮观地起伏着。
腓特烈撩着胸口的线头,蹙眉不吱声,闻声奥托在耳边忧国忧民地碎碎念:“你利用神器的目标,不就是为了庇护身边贵重的人吗――要好好体味他们的表情啊。获得了财帛和神器,身边的朋友却以泪洗面,这是你的初志吗?”
“唔。”腓特烈扶着额头想舞会的事情,“感谢你奥托。我会记得的。”
腓特烈咬牙闭目,忍着千丝万缕的芒刺痛,一根一根地数。数满36根,就闻声奥托松一口气:“好了,你不要乱动,别挣裂了伤口。我给你消毒一遍,用开水煮过的绷带给你包上。过会儿你再转动。”
菲莉雅气得站起来,信手想给他一耳光,明显掌风都刮到他脸上了,菲莉雅的手却僵在半空,咬牙切齿地瞪眼他,红唇颤抖了会儿,转而拎住他耳朵拧一圈,娇蛮叉腰:“你就不感觉需求报歉吗!给我好好说清楚啊,仗着抱病了便能够乱摸护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