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年轻人的野心[第3页/共3页]
腓特烈咬牙切齿,泪水滚了满脸。霸道帝兵横在马鞍上,他攥紧剑柄,忍泪水时,感觉艰巨险阻都算个屁。甚么治安、新政,都能一挥而就;甚么贸易、融资,仿佛手到擒来。只要征兵、北伐,才是心头顾虑的重中之重!
这类极限止血法,是他从条顿大团长身上学到的。非常有效,真的非常有效。因为他完整能够冷酷地奉告祖父,你不消替我包扎,不消替我止血,我本身就能行。
人类横剑挥过,剑齿虎顷刻跃起;它撞翻人类时,却被一条剑疤从伤足一向扯破到肩胛,毛皮摆布炸裂,滚烫的兽血顷刻淋满了整条前爪。然后剑齿虎还是不管不顾地狠狠把人类压在地上,低头啃向腓特烈锁骨,却被一支熟牛皮护腕塞满嘴巴。
剑齿虎的后背俄然长出钢铁弯角,高达半米,在淋漓的鲜血下,洁白的剑刃反射着冰冷的月辉。
而鞭策剑身的炽热喷气,把剑齿虎脆弱的内脏全喷到了颈椎上面堆着。超越阈值的剧痛直打仗发了剑齿虎的“脑神经庇护反射”,残暴的老虎竟然两眼一翻,咕嘟着血沫昏倒畴昔,到凉透了都没能醒来,变成了第一例安乐死的胜利典范。
腓特烈拿肘子蹭地,不竭扭动屁股,仰仗傲人的腰力,一寸寸从剑齿虎的尸身下摆脱出来,然后四仰八叉地躺在烧焦的地盘上,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这柄剑随我斩敌无数,劈过城池,杀过国王。你晓得我为甚么激流勇退,将好友一样的帝兵交给你吗?”
想想都他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