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伎泪，一阙悲歌泪暗零[第1页/共2页]

“我的两个宝贝是一对双生花，你们要相互依托，走完人生的路。”这是爹爹的叮嘱，自我们出世起，运气就为我们系好了生命之索，平生一世的牵绊与牵挂。

“那天赏识你们姐妹的歌舞，内心竟莫名起了个动机，如果由我来歌，不知mm会如何舞？”

“你闭嘴。”

“你也、有喜了？”我恍然望着她，也不知是甚么表情，是难过的沉闷还是尴尬的失落？

“我只是不鄙弃你罢了。”班婕妤的声音淡如清风，我望着那双洞悉统统的眼，黯然低下头去。

我恰好穿戴霜色的丝裙，遂跟着歌声缓缓旋身，双手悠然摆动，两只衣袖如白胡蝶般翩跹而舞。

“出入君怀袖，摆荡轻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飙夺酷热――”

“我已经请旨去长信宫奉养太后，残剩的人生都会在那边度过……”

“是么？你去问问赵合德不就清楚了。”史彤美目娉婷、巧笑倩兮，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哦、”

“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

她叹罢，冲我点了个头，最淡的，也是最深的告别。

我望着她隽秀清妍的脸，一缕含笑自唇畔溢出：“很情愿跟姐姐合舞，姐姐定是歌如其人，清妙馨雅，不是凡花。”

“是啊，托你们的福。”史彤掩口轻笑：“你们这两个妖（魅），竟然用上古（秘）术研制出息肌丸让容颜常驻。只可惜、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我走到一株白月季旁愣神，眼中不觉有泪滑落，我但愿合德能永久简朴欢愉，可我们现在已步入了繁华与爱情的泥沼，不但本身深陷此中，还殃及了无辜、

“婕妤。”午膳后，合德去安息了，小萼乘史彤不在，悄悄向我陈述：“奴婢传闻椒房殿的宫女招认朋友，供出了班婕妤。这会，陛下仿佛在鞠问她、”

“谨慎一点。”史彤扼住我的手腕，眼神骄贵而凌厉：“许皇后已经被废，我如果落胎了，只好算在你们姐妹身上了。”

“甚么，如何会……”我的心直往下沉，没敢问招认的宫女是谁，或许我心中已早有预感，只是不肯面对罢了。

天空仿佛刹时暗了下来，我和班婕妤劈面而立，却未对望，皆兀自低着头。好久，她才缓缓开口。

“嗯。”她悄悄点头，唇畔却漾着苦笑：“不过，我们也该告别了。”

“搁置箧笥中，恩典中道绝。”

“你胡说些甚么！”我蹙起眉头：“把稳我罚你禁闭。”

冷风袭来，统统的花仿佛在刹时干枯，我颓废地跌坐在地，烦郁如藤蔓般在心头缠绕。

“我、喜好的。”

“你胡说的……”

*

“mm。”

“我永久都不会不要你。”我拉过合德，她像儿时般偎着我的肩：“我只是但愿，我最心疼的mm，一向是我希冀的模样。”

“姐姐没事吧？”

我仓促朝未央宫赶去，一起思路混乱，之前已经提示班婕妤要把稳了，她那么聪明，应当会应对自如吧，但是、她会怪我吗？这个动机一冒出来，我便胆怯起来，我不想被人讨厌，更何况是被本身有好感的人讨厌。

“为何？”我大为惊奇，愣愣地望着她。

“mm，你喜好陛下么？”

“姐姐，我们已经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对主上的心，让我没法转头。”合德语含歉疚，目光却分外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