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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常问夏伸手按住我的肩，转到我面前：“你说甚么毛毛的？”

“我总不能把小丫头带路上吧，以是就使了个诈。先让怨灵去祸害阿谁廖牧，让他大病了一场，凡人大夫天然束手无策，我就往廖府门口路过了一下，对看门的说，这宅子有阴气，是不是有人无端怪病。看门的见此就进里头去禀报了廖氏，廖氏信这些鬼神之说，又做过那负苦衷，半点儿没生疑，还承诺重金报答。我啊……”她得瑟地看我一眼，眉心的红痣都高了一些，道：“盼娘姐姐你要感激我啊，我敲了他们三千两黄金，这回我们能够直接回师门了。”

“啊？那我不就听不见你说话了？跟单独一人另有甚么辨别？”我对这事儿实在有些惊骇，上古结界甚么的，如果我没估错的话，普通不都藏着甚么上古大妖怪？这么伤害的处所，若我连个说话拿主张的人都找不到，呃……能活着么？

“听得见，看不见，要不你也给我一块八卦镜。”

“嗯！”她靠在二楼楼梯的扶手上，等我上去，一边又说：“师叔祖在房里，她方才就说你到了，如何这么久？”

“真的？”我问着傻话，内心乐开了花，可转念再一深思，又有了别的迷惑。取出玉珏，与她那块并在一起：“这对玉珏……等我到了漫佛门应当还能用吧。”

“嘿嘿，我就做了个假法事驱除院内恶灵，然后给廖氏一叠符纸和一个药方：三滴孝子血，三滴孝女泪，三滴无根水，从上至下取一道符烧成灰，混在一起和成药丸当即服下，一月一粒，十年方可根治。谁知那廖氏还假惺惺地问我家中没有女儿如何是好。我真看不起她，就奉告她这廖牧射中有三子一女，定不会错的，至于后代孝是不孝，就看你们如何为人父母了。”赤仪掸掸袖子，高傲的嘴脸不言而喻：“但究竟上啊，有效的只要那叠灵符罢了，本来一贴就好，硬生生给我分红了一百二十张。我还去找了那小丫头，奉告她如果爹娘对她不好，就把眼泪换成洗脚水。那小丫头人小鬼大，吃多了苦，晓得很。”

“找到了啊，提及来真不幸，那家子人对小丫头都不好，明显是蜜斯的身份，每天还要做下人的活，这么小的孩子呀。”赤仪点头感喟。

一顿畅怀大吃，我的确要翻了肚皮，躺在渔船的船面上懒得转动，再瞄瞄常问夏，她赏着江景，不紧不慢地还在啃螃蟹，就着老渔夫从舱里取出的一坛黄酒，就仿佛在咀嚼人间甘旨。她将远眺的目光收回，转移到我身上，看着我，眼睛里有和顺的笑意。我真正体味到了爱情中的实感，即便如许对视，也不觉难堪，更不会不美意义地想将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开哪怕一分一毫，倒是如何看也看不敷，肉麻得不知不觉。

她摇点头，一脸难堪：“这我可办不到，这八卦镜，世上只一块，别看它仿佛只能看看别人的行迹没甚么奇怪，究竟上此中有的是学问。”

“哦，我刚在村里逛了一圈。对了，那怨灵的女儿你给她找到了？”我扯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