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机会（倒V）[第3页/共3页]

“常问夏，你有过凡人朋友么？”我摸索她。

“这人间凡人的宿世此生，没有哪个能逃过白泽的眼睛，你却不一样。她奉告我，她看不见你的宿世，但我瞥见了……”她一手支地，一手抚上我的额：“在这里，我在你的影象里看到过，我未曾见过的处所，未曾见过的人，未曾见过的物。我晓得，那是你的宿世……那么你的来世呢，会去处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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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常问夏听我这话，寂静非常，我晓得，这是要透露心声的前奏。她看着我的眼睛，目光庞大深沉，却不失温情的光彩。

“请举例并作详细申明。”在我的熟谙里，她偶然候就是那种能自大到一厢甘心的人，以是卑鄙的我小人地猜想，她说的朋友不必然是真正的朋友。

“你不一样……”

“你知不知羞？女男人？这类大话亏你还能在内心喊得这般活力兴旺。”常问夏抬了抬脑袋，将双手枕在脑袋上面，眯着眼望着天，俄然变了气场，叹道：“哎，明日你便走了，或许我会很想你也说不定。”

她嘴角一抽，古怪的笑容里带着小气愤，抬起爪子便用食指狠狠戳我脑门儿，戳啊戳啊戳：“我看天真的人是你吧！一百年的工夫你当你能如何滴？甚么一代宗师受千万人敬佩，我奉告你，碰到短长的妖怪躲远点儿，凡事别强出头，别不要命地往前凑，留给别人去，他们都比你资格深，你尽管练长生的本领，当个求庇护的软妹子就好，降妖除魔甚么的，嗤，还是算了吧。成事儿后就找个机遇返来，那甚么甚么门，逛逛过场，百来年回一次也就够了，今后还是得住在我身边的，明白么？”

“阳间？孟婆？还能收受贿赂？……”我感觉不管是哪个天下，都太可骇了。“你能如何打通孟婆？”

我和常问夏并排躺在山谷的莲台上，瞻仰的，是谷外的夜空。满天的星子和昏黄带着光晕的月，或许明天会是个雨天。

“我不嫌弃你。”她盯着天上最暗淡的那颗星，仿佛要用尽统统心神将它看得清楚：“你返来，老死在寨子里，我会随你下到阳间，要个慧根深厚的肉胎，再打通孟婆，免除你一碗茶汤，待你转生，我引你去修道成仙，直到长生不死。”

她一愣，也许跟不上我跳来跳去的话题，却还是答了，非常当真地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