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还钱[第3页/共3页]
“我们甚么时候走?”我愁闷地坐在她身边,眼神专注的盯着她的嘴,不断咀嚼的嘴。
“常问夏,你公然是好人。~”我从地上跳起来,拿了银子就跑。先结了她月季阁的账,找回五十五两,自留二两,捧着剩下的银子去找美人老鸨。
我不说话,站在一边给男人倒酒,内心却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他也不说话,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桌上的菜肴,调戏我的意义一丁点也没有。
提及来,你们该还记得阿谁叫墨毓儿的花魁娘子。她是个奥秘的女人,奥秘到我在楼里住了整整十三天,都没在白日里见过她……她只在早晨呈现,十三天里就出来演出过三回,一回是第一夜的弹箜篌,一回是第六夜的琵琶曲,最后一回是第十夜的扇舞。我也不见她招甚么入幕之宾,每回只闪现一下演出个节目,赚个吓死人的数量然后下台回屋。她这花魁做得比清倌儿还清,即便那些个男人对她痴迷到如此大手笔的程度,却也不见有谁号令着她陪客的。
“我是来嫖的。”又是这句。
“哦。”她歪了头,暴露个想峻厉又想嘲笑的神采,配上黏在脸上的浓眉与络腮胡,奇特得有点变态。“一个月六两,倒是比山上挣很多。楚盼娘,你还是放心留在这儿吧,欠谁不是欠,在这儿你要还九个月,山上但是还一年都不敷的。”
我见她一点儿不体贴我,诘问:“你不感觉我很惨么?”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与阿谁叫李三探的帅气龟公头儿躲在柱子背面*,甜甜美蜜各种有辱斯文。
“银子不敷。你忘了,你在我楼里,好吃好喝的那三天?看在你也干了这么久的份上,算便宜点,五两银子一日。”
她走过来,整了整裙摆,将我手上的银子接了去,掂了掂,道:“这么快就有钱了?你兄弟来接你了?”
“那……你等等。”
“能够是中午喂了猪,不过我都冲过澡了哎……”我眨眨眼,说到喂猪又有一肚子怨气:“你是不晓得啊,她们过分度了。每天让我喂猪,不喂就杀鸡去,连鸡都不杀就要没饭吃。杀鸡我又不敢,只能去喂猪,喂得身上都是锼水味儿和猪粪味儿,本身都嫌弃本身。除了喂猪还要洗菜洗碗洗脏衣服,端菜端酒端洗脚水,用饭没块肉,睡觉大通铺,还老是有人叫我去当女人接客算了,搞得我压力好大,可惨可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