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遭坑[第3页/共3页]
“老子能写出这些字儿已经是一日以内爬十回白水山一样不轻易的事儿了,你这女人还抉剔个啥?”我脑海中呈现干瘪的石头一边抠鼻孔一边说这番话的场景,不自禁又要止不住对这不仁不义的死东西一腔的仇恨怨怼。
“我跟他一起来的,身上没这么多银子,还请妈妈多收留我几日,待我那兄弟来了,便将拖欠的银子还上。”我不美意义地搓动手,尽量将口气放得轻缓,让人听起来朴拙可托。
“但……但我们甚么都没做啊!!!你也早晓得我是个女的了!!!”我披头散还忙于辩白,汗都留了一额头。红茗却还是甩着我那条随便扯来的黑带,可爱地笑道:“就算咱这儿是堆栈,小相公睡了一夜,也该给房钱的,更何况咱这儿是窑子,按人按夜算钱,做一次还是做十次,都是一个价,难不成一次不做,就不消花银子了?那街上的乞丐都要睡奴家房里来咯。”
【钱银不敷-三今后回寨取来-且耐烦等待】
如何都说我被卖了……我像这么不机警的人么?
“被卖出去的女人啊,都这么说,最后还不是在这儿安家了?”她起家,膀子光溜溜,只着了肚兜和亵裤,毫不顾忌地走到我面前,捞起挂在一旁屏风上的衣服穿起来。
梦里,我身穿老虎条纹的性感小皮裙,脚踩乌黑凉的尖头小皮靴,干尽天下恶事,终究被压在一座像手掌一样的大山下,受尽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但求……
“嗯……”
我跟着红茗吃好了早餐,清粥小菜平淡得比如减肥餐,又见昨夜里的嫖/客6续东风满面地拜别,待人家奉告我们,老鸨起了,才去找她。
我胆怯地看了眼红茗,又去看这个叫柳芸浅的老鸨。她本日穿了身姜黄色的云纹缎裙,虽说色彩和质地本身都是老气横秋,但与她眼神中天生的娇媚搁在一处,奇妙的违和感倒显出些别样的味道来,归恰是都雅得不落俗套。不过就是略微凶了一点,这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