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既然难以有孕,不如给孩子换个爹试试?[第1页/共2页]
“一个牌子只可问一个题目,夫人,我送你出去吧。”
门口的小厮早被祝卿安换成了本身带来的人,那女使得了准动静,回车上回禀了自家大娘子,转头便扶着人下了车。
一个玄衣侍女蒙着面,低头细细检察过她手中的木牌后,这才招手又唤来一孺子,命其带着刘大娘子去见无忧娘子。
那女子咬唇,看了看女使手中厚厚的一叠交子终偿还是一狠心,从怀中取出个小木牌。
“你只问子孙缘,我也照实奉告罢了。”祝卿安伸了个懒腰,身后的女使便出去送客。
祝卿安见看戏的人已到了,便移步去了一早筹办好的“戏台”。
既说想好要送张氏一份大礼,祝卿安第二日睡了一整天。
“我亦非甚么贤人,你不必如此。”祝卿安取了竹签插在青枣上,不紧不慢地答道。
祝卿安神态闲适,捻起桌上的枣子筹算做个推枣磨玩儿。
俄然,紧闭的门被人从外翻开,林氏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朝世人行了个礼后便揪着躲闪不及的刘抚,回身便要分开。
“有,也没有。”空灵崇高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引得刘大娘子在闻声的那一瞬便想跪地俯拜。
“劳烦女人奉告,我家夫人愿奉上重金。”
彻夜余镇江作东,邀祝业樊楼一聚,同去的另有刘胥那不成器的弟弟刘抚。
祝卿安在喉间留了团灵力,特地换了种声线。
“诶你看了吗?”一粉衣女子一脸羞怯,用肩膀挤挤中间的绿衣女。
“这是信女的一点情意,倘若事成,信女定当奉上重谢扶养娘子。”
刘大娘子死死攥着牌子一言不发,像是攥着本身最后的一点但愿。
“牢记,须执牌才气与娘子相见。”
为了要一个嫡子,她已放弃了知己廉耻,便是叫她损了阴德,只要赐她一字,她亦敢去尝尝!
樊楼夜灯敞亮,她选了个能看到门口的好位置,边吃酒边等人。
膝下无嫡子傍身之事几近已成了她的心魔,大家都能生,偏她不能生!
贴身服侍的翠安被拦在身后,刘大娘子毫不在乎,一心只想见这位架子颇大的无忧娘子。
扎针之事只要她本身晓得,连一向跟在身边的陪嫁丫环都未曾晓得半点,无忧娘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天字号包厢,世人喝得酒酣耳热,又做了一轮行酒令,身边又良妓作伴,皆坦衣冠不整,东倒西歪。
可惜同业的余镇江却喝得烂醉,连走路都打晃,忙着躲闪之际,路过祝业时本想让他扶本身一把,祝业一时不慎,竟被他拽开了衣衿。
“娘子是说!”林氏大骇,一滴盗汗顺着额角落地。
这是本日樊楼的人仿佛格外多,连楼梯上都挨挨挤挤,乃至另有很多女客。
背后,揪着刘抚的林氏寻着声音望去,一眼便看到了祝业左肩之上的那颗梅花痣。
天刚黑,她一掀被子先按例跑了两大圈,而后才出了门。
“去!”林氏咬牙切齿,唤来楼里的小厮气势汹汹去了天字号包厢。
她由小童领着进门,一闪烟雨纱屏风将她隔断在外。
林氏被搀扶着出了门,心乱如麻,神采恍忽。
粉衣女子被吓了一大跳,眼里含泪,哆颤抖嗦地答道:“无......无忧娘子本日在樊楼坐镇,她善于妇人子嗣缘,只一眼便知你膝下会有多少后代...”
“恰是,一个左肩上有一梅花黑痣,有爵位在身的男人,会是你此生独一一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