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清营汤[第2页/共3页]

俄然，大地狠恶震颤。西南角升起红色烽火——那是心包地点的紫宸宫示警。黄连踹开殿门突入，甲胄上还带着疆场硝烟："禀智囊！邪热已破神道穴，心君危在朝夕！"

【方歌】清营汤治热传营，脉数舌绛辨清楚，犀地银翘玄连竹，丹麦清热更护阴。

冬至子时，清营汤九将齐聚神阙关。犀角将军的玄甲已封入太医署正殿，取而代之的是悬在关隘上的水牛角号——遇邪热则自鸣警示。黄连部改编成巡防营，每日沿三焦经线路排查热毒隐患。当第一片雪花落在银花的忍冬藤盾上时，整条手少阴心经的烽燧同时升起青色安然烟。

玄参登上重修后的观星台，手中罗盘指向正在迁徙的营气星斗。但见二十八宿中的心宿二位，重新亮起温和的紫光，这是心君神魂安定的征象。他袖中飘落的演算纸页被麦冬接住，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壮水之主，以制阳光"的推演过程。

"智囊请看。"麦冬指向城内新设的甘霖井，百姓正用竹筒接取生地部提炼的地黄精露，"按您的方略，我们以金水相生之法，将肺阴滋养转化为肾精储备。"井边的石缝里，客岁枯死的沙参俄然抽出了新芽。

清营汤《温病条辨》

"报——麦门冬大人在太渊谷发明新泉眼！"传令兵捧着一瓮清泉跪呈。玄参以竹勺轻舀，见水色清而不浊，点头道："肺金生水，胃土得润，这甘泉正可制衡心火余威。"回身却见银花正蹙眉摩挲城墙砖缝——那边残留着焦黑的邪热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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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解】犀角（水牛角代）为君，善清解营分之热毒。生地黄凉血滋阴，麦冬养阴清热，玄参滋阴、降火、解毒，共为臣药。君臣相配，咸寒与甘寒并用，清营热而滋营阴，祛邪与扶正兼顾。温邪初入营分，另有向外透达而解之机，纯用血分药又恐药过病所，引邪深切，故用银花、连翘清热解毒，轻清透达，使营分热邪外透而解；营气通于心，热扰心神，故用竹叶清心除烦；黄连清心解毒；丹参清心凉血，并能活血散瘀，以防热与血结，共为佐药。本方既为表现“透热转气”法之代表方，又为医治热邪初入营分证之常用方。

【主治】热入营分证。身热夜甚，神烦少寐，时有谵语，目常喜开或喜闭，口渴或不渴，斑疹模糊，舌绛而干，脉细数。

生地捧出连夜绘制的《营阴修复图》，指着曲池穴方位解释："昨夜子时，此处涌出七眼新泉。按五行相生之理，水气上承于金..."话音未落，西南天涯俄然霞光万丈，世人甲胄上的药香竟凝成本色的甘露。银花腕间赤纹褪作淡粉，城头旗号无风主动，现出"阴平阳秘"四个古篆。

惊蛰雷动那日，太医署鸣钟九响。最新绘制的《人体江山全图》悬于正堂，清营汤的战术被提炼成"凉血不留瘀，透热不伤正"十二字要诀。孩童们传唱的歌谣添了新词："秋收石斛冬藏精，来春竹叶又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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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犀角虎符，调竹叶轻骑。"玄参挥毫写下八百里加急军令，笔锋在"透热转气"四字上重重顿挫："命生地部急运阴液补给，连翘率前锋营开腠理为邪寻前程！"

寅时三刻，青梧郡守银花策马突入太医署时，玄参正对着星盘推演气运。案上铜漏滴水声俄然呆滞，玄参指尖的龟甲回声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