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3页/共3页]
躺在床榻上的霍青毓歪了歪脑袋,她苦苦扎挣了一辈子,终究却沦落到那样的了局。即便再重活一世,她又能做甚么?
醉芳楼的嬷嬷便把这动静劈面奉告,末端嘲笑道:“我不管你是失心疯也好,用心为之也罢。你就算是想着攀高枝儿,也该有攀高枝儿的本钱。倘若只守在柴房里痴人说梦,那你一辈子都只能是烂泥浑浊之身!”
她想做甚么?
霍青毓万念俱灰的躺在床榻上,了无买卖。
她原是公府嫡女出身,从小儿便是千娇万宠,养尊处优,早已养就一副刁蛮娇纵,尽情妄为的性子,又秉承着将家声采,从不肯受人威胁。任由那拐子使了各式手腕威胁虐待,牙关咬死了也不肯受那等调、教。反倒寻机便想着逃出去。被抓返来后又是一阵好打,关柴房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往那私、密、处受刑更是常有的事儿。
半晌,无人应对。
沈桥!
积累一世的恨意如潮流般淹没民气,霍青毓双目赤红的用力捏断男人的手腕,在男人声嘶力竭的哀嚎声中,又渐渐得坐起家来,把另一只手伸向了男人的脖颈,直到将男人活生生的掐死畴昔。
身穿月白中衣鬓发混乱的女孩子就这么拖着男人的脖颈一步步走出房门。
上辈子的霍青毓本来觉得是沈桥使了甚么妖法,将两人的命格儿换了。但是等她好轻易回到京中可与人劈面对证后才发明,那占有了她身材的妖孽底子不是沈桥。
霍青毓下认识的一怔,还将来得及反应,紧闭的房门俄然被人推开,一个身穿绸衫右腿另有点瘸的中年男人脚步一点一点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