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你就是恶魔[第2页/共2页]

杰西安的意向老是牵动莉莉安和薇薇安的心。她们喜好跟从这个还矮小的哥哥，喜好围着他唱用他做过的错事，出过的糗编成的歌谣。

加克伯拿着铁铲站起来，他的裤子还没有提上，这又激发双胞胎姐妹的第二次惊叫。

加克伯底子不管亚瑟说甚么，他举着斧子，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杀你是我最后的机遇，向神献上恶魔，是我赎罪的独一机遇，我必须杀你。”

“你看到了甚么？”

他微微扬起双手，嘲笑着说：“如果我的存在能激起你的气愤，那我真是太欢畅了。”

加克伯也笑了，但是降落又绝望的笑。

“向我复仇？”亚瑟挑起一边眼睛，“关我甚么事？喂，老男人，你是胡涂了，还是干脆疯了？”

他发明黑羊不见了。之前牲口们吃惊，在马棚里乱走乱飞，内里也没有黑羊的身影。

维特还想说甚么，但这时马棚的大门俄然响起，统统人刹时望去，便看到浑身湿透，脸上和身上沾着血的加克伯快步走来，一手攥着沾满血的铁铲，一手攥着他每日用来砍柴的斧子。

站定以后，加克伯重新到脚打量亚瑟，然后他说：“你长了一张属于恶魔的面孔，你不该存在活着上。”

诺曼不哭了，她听到了声音。

亚瑟转过身子，不再看他的火伴们，直面加克伯。

她们是第二和第三个，或者说是同时跑进房间的。她们清澈的嗓子收回的叫声几近响彻整片地盘。

在狂笑中，加克伯第一次放开诺曼的嘴，他用双手举起铁铲，砸向杰西安的脖子。

诺曼脱下睡袍，摘下那红色洗得发皱的头巾，自腿间流下的血液开端向上流淌，将诺曼的全部身材都染红了。

华莱士夫人很快赶了过来。她惊呆了，膝盖发软一下子坐到地上。

华莱士夫人的双手抓着脸，收回如嘶吼般的哀鸣。

血像水流一样伸展到诺曼的脸上，脖子上，身上。床被血渗入，诺曼感遭到她的后背是黏湿的，全部上身都是黏湿的，浓厚的血腥味呛得她喘不过气。

加克伯一向走到亚瑟身前，为了摈除牲口们，他恰好位于马棚的中心。

“现在，你看到了吗？”

说完加克伯便挥动斧子向亚瑟砍去，亚瑟早有防备，一个侧身，很等闲地就躲开了加克伯的劈砍。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她转头望向窗外。

华莱士夫人与双胞胎姐妹都在尖叫。

诺曼没有说话，她的嘴唇微张，视野低垂，她的神采是茫然的，但在茫然中又有着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