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一个俊俏的公子[第1页/共2页]
端王本是一名闲散王爷,善骑射,好交友各路英豪。国难当头时,主动请缨。所谓打虎亲兄弟,当时德宗天子无人可用,立即封端王为征西大元帅。
当时两西境内另有天朝七八万兵马在负隅顽抗,不过那些总兵参将都是各管各的,谁也不平谁。端王一来就镇住了场面……其启事令人很难揣摩,本来太宗定下的端方,藩王私兵不得超越五千。而当年端王不知从哪带了足足三万精兵前来,人多力量大,手中又有圣旨,各路将领被震慑之下,不得不听端王号令。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战事停歇后,德宗天子过起了安乐日子,宠任奸佞,导致秦晖权倾朝野。倘若没有敌国虎视眈眈,也许端王和神勇侯都有举兵“清君侧”的意义。恰好楼兰、南韩二国疗摄生息三十载,越来越强大,秣马厉兵虎视眈眈,导致端王和神勇侯都不敢擅动。并且,端王和神勇侯相互顾忌,清君侧,说来轻易做来难……现在的天朝,构成了一个史上从未有过的,极其诡异的混乱局面。
现在的端王麾下雄兵十八万,占有两西震慑楼兰。不管其人到底内心打着甚么主张,对天朝的服从都是不成消逝的。最起码,天朝已经三十多年未曾远嫁公主去楼兰和亲,边疆子民也未再蒙受楼兰马队烧杀劫掠。
另一小我,则是德宗天子的胞弟端王。
“品花居士?”看到那落款,白衣公子呆了呆,细看之下,目光微闪,暗忖道:“这笔迹,怎地很有那河东柳二郎地神髓?怪哉,只是神髓相仿,细辨之下又有些出入,此人书法犹在柳二郎之上!”
“君子不成以貌取人,更不成以名取人。”白衣公子说着,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喃喃自语道:“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民气。很多东西,尚需光阴考据才可见分晓……”
哀思诏,能够了解为天子哀声痛哭下诏,号令天下子民举兵勤王。
那小厮看来并非那种对主子言听计从的下人,闻言皱了皱眉,道:“品花居士?小……公子,此人必是那等自命风骚之辈,不是好货品!”
时下之人提起哀思诏,对端王和神勇侯两位雄师阀都有暗讽之意。二王子并未起火,佯作不知,顺着柳帅之语,岔开了话题:“先生所言有理,奸臣当道,废弛朝纲。如若朝中没有秦晖那样地大奸臣,害得百姓陷身水火,官方盗匪骤增。自三十余年先摈除鞑虏后,我天朝本可答复,再现承平乱世!”
两年之前,柳二郎曾在河东名胜“君子亭”雕栏上,提下过名动中原的绝句《少年志》,很多骚人骚人前去观赏,稍有见地之人都可辩白柳二郎的手迹。
恰是乱世出豪杰,如此一来,倒是成全了两小我。
几人吃喝一阵,依依不舍地告别。
此中一人叫做武安邦,本是掌管数千兵马的辽东参将。此人是个帅才,擅于鼓励士气,从辽东各府州县招募了很多官兵以及乡勇,构成五万杂牌军,竟将南韩十万雄师打了归去,能够说缔造了古迹。
见柳帅笑容意味深长,二王子越来越感觉品花居士高深莫测,当下道:“本日与先生畅谈,实在意犹未尽。不如先生移架小王府中,我等再畅怀痛饮如何?”
“看这刻痕,必不超越一炷香风景。哎呀,我竟错过此等高士!”白衣公子大感可惜,定了定神,对那青衣方帽的小厮道:“你去将店小二唤来,我倒要问清楚,这品花居士究竟是何方崇高。没想到西关竟有如此雅士,呵呵,果然没白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