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极地暖霜[第1页/共2页]

“他们不是在杀人，是在扼杀证据链。”秦明在液氮白雾中大喊，“从胚胎到老年，每个阶段的证人都被冻成‘沉默的骨头’，让排污案的本相永久封冻在基因里——”

圆形舱门在液压钳下扭曲变形，腐冰的腥气混着福尔马林的甜腻涌出来。秦明的手电筒光柱扫过通道墙壁，冰层里嵌着摆列整齐的金属罐，每个罐身都印着齿轮与手术刀交叉的雪花标记，编号从“CH-001”到“CH-107”——和龙番市冷冻尸身的编号完整对应。

当世人冲出冻库时，斯瓦尔巴的极夜天空俄然出现绿光，极光像条解冻的河道，流经齿轮与手术刀交叉的冻骨库标记。林涛举着规复的最后一段数据，声音在零下40度的氛围中发颤：“寒蝉生物的终究目标，是用十二名证人的冻骨芯片，在北极启动‘长夜法庭’，让统统排污案的证据，都成为法律意义上‘不存在的沉默’。”

大宝俄然指着远处的冰川，那边漂泊着个玄色塑料袋，冻硬的婴儿骸骨从袋口暴露，左手小指的凸起处嵌着枚冻骨芯片，芯片编号CH-107，恰是斯瓦尔巴冻库的最后一个编号。

秦明抓起祭坛上的芯片，回身时撞翻了CH-107号罐体，冷冻管滚落在地，管内的胚胎构造在高温下收回荧光，竟闪现出左手小指的形状。他俄然想起刘建国女儿的冷冻管编号，CH-047与龙番市第四具尸身的编号不异，而CH-107对应的，恰是阿谁尚未出世的“第五声枪响”婴儿。

冰层深处俄然传来金属断裂声，通道顶部的液氮管道呈现裂缝，白雾般的液氮倾泻而下。艾莎大喊：“快分开！液氮蒸发会导致氧气浓度骤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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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的脚步声在金属通道反响，他举着从节制台规复的数据：“寒蝉生物的核心项目是‘长夜证人打算’，用高温保存技术让胚胎到成年的骨骼构成‘证据闭环’，每个阶段的尸身都缺失左手小指——”他调出基因检测陈述，“他们在胚胎期就编辑了FOXQ1基因，让指骨发育时天然构成凸起。”

艾莎俄然用挪威语惊呼，手电筒照亮通道绝顶的圆形冰室：“看那边！”冰墙上嵌着十二具冻尸，呈环形摆列，每具尸身的左手小指都被银色金属环牢固，指骨处的凸起在LED寒光下泛着珍珠光芒。

“沉默的寒蝉。”艾莎的声音混着液氮罐的嘶鸣，“北欧传说中，寒蝉用冰封存声音，等一千年后熔化时，能闻声天下出世的第一声哭泣。”她指向冰室顶部的玻璃穹顶，“这里的永久冻土，能保存DNA十万年。”

“告诉国际刑警，封闭统统极地冻库。”秦明望着极光中若隐若现的齿轮标记，“凶手要在极夜完成最后的典礼，用十二块冻骨芯片，让排污案的本相和十二名证人一起，永久甜睡在地球的最北端。”

“罐子里是胚胎冷冻管。”大宝用高温扫描仪扫过罐体，屏幕显现-196℃的液氮环境，“CH-047号对应刘建国的女儿，她本该在2016年出世，却在排污案后被列为‘医学烧毁胚胎’。”他俄然指着罐体大要的刻痕，“这些北欧符文，翻译成中文是‘沉默的第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