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失恋的祖宗[第1页/共4页]
文金贵秒怂:“刚才咱家放了个屁,佑哥别往内心去!”
“哎!”向佑非常可惜地叹了一声:“我怕我那座驾速率太快,撞到横穿马路的老头儿、老太太和碰瓷儿的小年青,以是刚才一起上帮衬着看车去了,前两种感受一个没找着。不过,半道上遇见了几个愤青学弟,倒是过了一回打嘴仗的干瘾。”
一身白衣、鼻梁挺翘、薄唇如樱的美人儿不疾不徐地从衬衫口袋里取出一支烟,过干瘾似地吧嗒了两口:“本来觉得哀家从城北集合营练习返来,二位故交就算不会夹道欢迎,起码脸上笑出点褶子,也不枉我们订交多年。”她判定抛弃手中的烟屁股,用波鞋底捻灭了,懒洋洋地盯着地上沉默不语的人:“谁晓得你们给哀家整了这出孟姜女哭长城……究竟是雷峰塔倒了,还是梁山伯化蝶了,弄得如许惊六合泣鬼神的,也不怕把贞子招来!”
“情和义,值令媛,为知己,死无憾!”向二蜜斯学了《食神》的唱腔咿咿呀呀嚎了两嗓子,然后依依不舍看老友一眼,长叹了一口气:“为了你这个被眼屎蒙了心,明显该快刀斩乱麻,却还要为无耻的人立贞节牌坊的笨丫头,我就算赔上身家性命,也――”她顿了一下。
地上蹲着的人没吱声,文老幺忙举了举手道明原委:“半小时之前,阮阮同道在三元里大街西巷103号门口发肯德基的传单,恰好遭受了前男友沈某劈叉五十岁的富婆朱某……好家伙,那朱某长得真叫阿谁影响市容,由此完整打击了我们家芳华少女的自傲心和优胜感!”
瑟缩在一旁的敬阮阮不睬会这插曲,仍旧蹲在地上,黑油油的两条麻花辫不断打扫着空中。她一边抽泣一边打嗝儿,那哭声活脱脱一只正下蛋的老母鸡。
敬阮阮对这超出于‘将牢底坐穿’之上的交谊打动非常,双眼冒着崇拜的细姨星:“佑佑,你是说真的?”
“佑哥――佑哥喂!”文老幺也顾不得“画地为牢”了,跳出孙猴子的圈儿直奔向她:“我们沉着,沉着一些,打动是妖怪!”
“哇!”敬叭儿狗听了他语重心长的一番话,更忍不住放声痛哭,再次沉痛记念逝去的芳华和一去不复返的清纯。
文金贵听了这话,还来不及看人,仅仅埋头机忖了一番,竟被这场景生生吓出了一身盗汗,真够鬼片的!然后悻悻地转头,乍见皎皎月光下皎皎如玉的美人,冲动得双目收回狼光,满身抽起了羊癫疯。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紧紧握住来者的手:“佑哥,你总算返来了――我们红二方面军、红四方面军和红一方面军,终究历经二万五千里长征,在三元里顺利会师了!这真是汗青性的一幕啊……毛爷爷他白叟家没来吧?”
“――也是千万不成能做的!”谁知这边向二蜜斯却画风突变,风骚嬉笑着一把搂过身边老友的肩,径直往“新城”的大门奔去:“不如,本蜜斯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泡最靓的妞,找最帅的牛郎。此人生的乐子有的是,谁还在内里当招财猫呢?酒吧又不发你薪水……傻呀!”
“神经病!”壮汉被他膈应得不轻,忙缩了手,搂着女友走了。
文老幺转头看了一眼停在路边极新的宝马S1000RR:“门口这台骚气的超摩,才买的吧?”难怪要勒紧裤腰带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