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贪欢[第2页/共2页]
扑了个空,也算是个上马威。
与祁承星常日的冰冷分歧,他谨慎地将温玉雪放在了铺满花瓣与红枣的床榻之上,而后低下头悄悄为她褪去鞋袜。
他低声喃喃,复又上前,悄悄地将温玉雪压在花瓣之上。
不离不弃?
小丫头瞥见床上红痕,也红了脸:“女人……啊不对,大少夫人!今儿一早要去给公婆存候,然后祭奠祁家祠堂。”
她谨慎下床,扶了一把椅子才套上衣衫轻声唤了晴彩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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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承星没答复她的题目,反而转头沉沉看了她一眼:“若你悔怨,现在走还来得及。”
虽结婚之路盘曲,但对于将来也不能全然消逝了等候。
不似温家属老们还顾及着颜面,祁家的族老反而直言不讳地对祁承星道:“我们祁家百年明净家风,祖上出了一个宰辅两个太子侍臣,你也是堂堂举子,怎能和末流商贾的女子沆瀣一气,欺辱你的父母?”
没有温玉雪设想中的那般疼痛与不适,祁承星与白日里的清冷反差极大的和顺,让她竟缓缓沉湎,连身材都败坏下来。
他将头埋在温玉雪的肩头,深嗅一口:“阿雪,今后我们佳耦一体,不离不弃。”
若旁人说这话,温玉雪必然感觉是哄她。
祁家式微以后,这祠堂也有二十多年未曾补葺过了。
只要祁紫俊笑眯眯地坐在正堂:“兄嫂来晚了,父亲和母亲都已去了祠堂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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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雪点头,选了一身简朴的浅粉百合裙,看上去和顺又高雅:“可探听清楚了?祁家的族老们能说话的有几位?”
她神采微红:“龙凤烛……总要燃到天明。”
祁承星背过身要吹一盏拉住,却被温玉雪拦住。
留下祁员外和祁刘氏二人站在原空中面相觑,胸口噎得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
他本是不肯去给祁刘氏存候,温玉雪却说就算要分炊,面子上他们也不能落了下风。
祁承星没有多言,回身走到温玉雪身后,替她悄悄摘下头顶沉重的凤冠。
温玉雪没多言,将本身清算安妥才叫了祁承星起家。
晴彩和喜婆子看他们安然返来,都松了一口气,给他们清算了床铺以后,统统人退出洞房。
“咳咳!”
偏祁承星冷冰冰的性子,反而让这话显得朴拙。
上一世,她到死都没入了祁家宗谱。
他仿佛只用一只手臂就能将她全数拥入怀中,祁承星的另一只手摘下温玉雪发间的长簪,任凭她的发丝滑落身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