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顿河边的战歌 第7节 琥珀棺椁[第1页/共3页]

2、冰雕使团

“这是莫斯科公国挖的密道！”伊格纳特心中一惊，他抓起一块盐块舔了舔，那咸味里清楚混着硫磺的灼烧感。他认识到，这背后必然埋没着莫斯科公国的严峻诡计。

4、冻河遗言

瓦西里在密信中写道：“蜂蜜换人质，鱼子酱换寝兵，公允买卖。”这看似简朴的买卖，背后却包含着瓦西里的聪明和策画。他奇妙地操纵了金帐汗国对皇子的体贴，以及对伏尔加鲟鱼子的需求，达到了本身的目标。

克里姆林宫新筑的白石墙基下，工匠们在发掘时挖出一个青铜狼首，狼首口中衔着一卷未拆封的羊皮信。火漆印是早已灭亡的拜占庭双头鹰，而日期却标着1480年——百年后的某个凌晨，伊凡三世的战马将在此处踩碎金帐汗国最后的国书。

5、帖木儿的礼品

1393年的夏季格外酷寒，十二尊等身冰雕被运进了金帐汗庭。这些冰雕栩栩如生，面庞与脱脱丢失的皇子们一模一样，手中还手持着罗斯制式的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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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诺夫哥罗德，一群盐商正为他们的运货马车而烦恼。这些马车在雪原上老是莫名减速，仿佛被一股奥秘的力量拖拽着。车夫伊格纳特是个细心的人，他翻开盐袋，惊奇地发明结晶的盐霜爬满了车底板，并且这些盐霜的纹路竟勾画出地下暗河的头绪。

棺椁中躺着的，是一名戴狼皮帽的蒙古标兵。光阴仿佛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陈迹，那冷峻的面庞仍然带着几分凶悍。瓦西里定睛一看，心中不由一惊，此人恰是二十年前库利科沃疆场上阿谁雕镂冰鹰的缺耳人。他的胸口插着一根蜂刺状的金针，针尾系着一张泛黄的桦树皮，上面清楚地写着：“季米特里赠，1380年秋”。

“右翼冲锋。”索菲娅轻叩琴键，只见蜂群在空中敏捷汇成矛阵，向着稻草扎的蒙古马队扑去。半晌之间，这些稻草马队就被蛰成了刺球。老修士在一旁看着，不由颤抖着在《启迪录》旁注：“那兽的数量是六百六十六，而莫斯科的蜂群有六千六百六十六只。”

当夜，蒙古马队获得动静后突袭盐队。他们气势汹汹地翻开盐袋，却千万没想到触发了构造。盐粒中混着磷粉，遇氛围刹时自燃，构成一道青色火墙，将蒙古马队困在此中。

当夜，金帐汗国的边疆烽火台同时燃起蓝色火焰。那是硫磺与蜂蜜异化燃烧的特有信号。流民们传言，季米特里的冰尸军团正穿越伏尔加河，他们的铠甲裂缝里不竭排泄虎魄色的黏液，滴落处草木枯焦。这可骇的气象，让金帐汗国的人们堕入了发急当中。

第七节 虎魄棺椁（1392 - 1395年）

瓦西里谨慎翼翼地翻开青铜匣，内里是一张羊皮卷，上面写着季米特里的遗言：“若到1395年仍未光复莫斯科，就将圣瓦西里教堂的地基炸毁。”他抚摩着卷尾的蜡封，那是用蜂蜡异化火药制成的印章，遇热即爆。

克里姆林宫，这座见证了无数风云变幻的陈腐修建，现在却成了一片废墟。氛围中满盈着奇特的甜腥气，那是硝烟与鲜血异化的味道，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惨烈战役。瓦西里，这位年青而刚毅的兵士，手持长剑，缓缓地在废墟中前行。他用剑鞘悄悄扒开焦土，在那层层的灰烬之下，一具半透明的虎魄棺椁垂垂闪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