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分崩离析的罗斯诸公国 第3节 诸公国的最后狂欢[第2页/共2页]

“这不是兵器，是审判。”安德烈将战斧赐赉亲卫队长，命其突袭切尔尼戈夫的边疆堡垒。守军锁甲在钢斧前如羊皮纸般脆弱，城墙的橡木门被劈成两半，裂口处排泄树脂，好像巨树的血泪。

婚宴当夜，奥列格的死士从地窖涌出，刀刃抹过醉醺醺的罗斯贵族脖颈。安娜公主扯开嫁衣，银针射穿楚尔根的喉咙，却被他的侍妾反名片中间脏。混战中，蜂蜜酒桶被火把扑灭，黏稠的烈焰淹没帐篷，熔化的金饰与尸油交叉成河。

1071年春，波洛伏齐可汗楚尔根迎娶基辅至公斯维亚托波尔克的mm安娜公主。婚宴上，百桶蜂蜜酒中混着马奶，草原的烈性与罗斯的甜腻在来宾血管中沸腾。安娜的嫁衣内层缝着淬毒银针，而楚尔根的聘礼——三百匹战马的马鞍下，藏着波洛伏齐的密探名单。

“喝下这杯，你我血脉相连！”楚尔根将镶着狼牙的酒杯递给斯维亚托波尔克。酒液入喉的顷刻，斯维亚托波尔克的瞳孔骤缩——他认出杯底的纹章属于逃亡的弟弟奥列格。

弗拉基米尔的安德烈二世嘲笑：“第聂伯河？我的马蹄已踏过伏尔加河！”他翻开桌布，暴露埋没的罗斯边境图——弗拉基米尔的版图被蜂蜜涂成金色，其他公国则用炭灰勾画。

1068年，弗拉基米尔的重甲马队横扫梁赞。战马蹄铁上的倒刺沾满冻土与碎骨，所过之处，村落的蜂蜜窖被凿穿，金黄的蜜液混入血泊，引来嗜甜的蚁群吞噬尸身——天然界的清道夫为人类清算残局。

5、柳别奇的最后盟约：破裂的蜂巢

伊贾斯拉夫的铁腕弹压减轻了分裂。1052年冬，波洛茨克至公弗谢斯拉夫突袭基辅粮道，劫走的麦袋中竟夹带染疫的蜂巢。饥荒与瘟疫交叉，基辅的街道堆满裹着蜜壳的尸身，野狗啃食时獠牙被黏住，收回凄厉的哀嚎——这声音成为一代人影象中的恶梦。

【卷一】基辅的曙光：罗斯人的拂晓（9世纪-13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