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基辅罗斯的黄金时代 第3节 烽烟与墨香[第2页/共2页]

第三节 烽烟与墨香（1016 - 1036年）

第二章 智者雅罗斯拉夫的棋盘：基辅罗斯的黄金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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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聂伯河岸的一间板屋内，三十宝贵族后辈整齐地端坐，他们清脆的朗读声突破了凌晨的安好，惊飞了栖息在河边的水鸟。西席格里高利手持桦树皮讲义，用力地敲打着桌面，声音宏亮而激昂：“记着！在古斯拉夫语中，‘法典’与‘蜂巢’同根同源，次序就如同甜美的蜂蜜，需求万千工蜂同心合力共同酿造。”这时，雅罗斯拉夫的季子维亚切斯拉夫俄然举起手，眼中闪动着猎奇的光芒：“若雄蜂偷蜜呢？”格里高利微微一怔，沉默半晌后，他缓缓拿起一枚刻着叛军名字的铜钉，用力按入墙板，神情严厉地说道：“那就毫不踌躇地拔出它的刺。”窗外，一队瓦良格佣兵正押送着佩切涅格俘虏前去矿场，沉重的枷锁声与屋内朗朗的读书声在河面上相互碰撞，仿佛是汗青的波纹，诉说着战役与战役、文明与蛮横的交叉。

1036年的夏季，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突破了基辅罗斯的安好。雅罗斯拉夫在打猎时不慎坠马，厚厚的积雪刹时渗入了他的狐裘。在病榻前，他神采凝重地召来诸子，缓缓展开第聂伯河道域的羊皮舆图，然后，他拿起匕首，决然将舆图割成五片，目光果断地说道：“你们各执一角，但要记着，唯有当它们拼合在一起时，商路的血脉才会通畅无阻。”宗子弗拉基米尔紧紧攥住基辅碎片，眼中闪过一丝忧愁：“如有人强夺兄弟之土？”雅罗斯拉夫咳出一口带蜜味的血丝，声音微小却又充满严肃：“那就让他的血冻成虎魄，千年后，商旅仍能看清此中的贪婪。”临终之际，他命人将遗言刻于圣索菲亚教堂的铅顶。百年以后，雨水的冲刷使得笔墨竟蚀出蜂巢般的裂缝，仿佛是上帝亲手写下的预言，诉说着基辅罗斯曾经的光辉与沧桑，也警示着先人连合与次序的首要性。

【卷一】基辅的曙光：罗斯人的拂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