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罗曼诺夫王朝启航 第3节 圣像屏风后的匕首[第2页/共2页]

第三节 圣像屏风后的匕首（1625 - 1633 年）

菲拉列特病逝的前夕，他神情怠倦但眼神还是果断，召米哈伊尔至密室。他缓缓翻开本身的修士棺椁，内里堆满了波兰密探的头颅，每颗头颅的舌头上都钉着铁片，这些铁片竟拼成了完整的西吉斯蒙德三世手谕。他紧紧攥着儿子的手，按在头颅上，语重心长地说道：“记着，真正的沙皇，连灭亡都能顺服为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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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太上皇的最后一课

次日送葬时，本来哀沉的丧钟俄然失序，变成了哥萨克战歌的节拍。波兰间谍在酒馆中颤抖着写下密报：“罗曼诺夫将灭亡谱成了军乐。”这一独特的征象，让人们对罗曼诺夫王朝的将来充满了猎奇和畏敬。

米哈伊尔悄悄地站在这暗影之下，手中随便地把玩着一柄镶着瑞典蓝宝石的匕首，目光冷峻，语气沉稳地问道：“父亲，我们该用祷告还是刀剑来洗濯教会？”

4、冰湖上的影子军队

放逐至托博尔斯克的叛教者瓦西里，在那片酷寒的冻土中偶尔挖出一座古教堂废墟。祭坛上的银十字架沾满了鞑靼人的箭簇，底座刻着蒙古文：“此处长眠上帝的兵士”。他利欲熏心，将十字架熔成银币，还在银币后背偷偷压印上双头鹰徽。这些“叛教银币”沿着商路流入莫斯科，刹时在市场上激发了发急，人们纷繁群情：“沙皇的鹰啄食了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