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混乱年代 第3节 冻土上的幽灵旗[第2页/共3页]

在卡卢加的临时宫廷里，一场惊世骇俗的弥撒正在停止。僭皇站在祭坛前，神情持重而诡异。他将波兰战俘的血混入圣酒当中，那殷红的鲜血在圣酒中缓缓分散，仿佛是一种险恶的意味。他又将圣饼烤成双头鹰的形状，那形状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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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凝睇着天空中的星斗，沉默了好久。俄然，他用俄语嘶吼道：“不是星斗，是斯摩棱斯克的烽火！”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惊骇和警示。说完，他猛地砸碎了观察镜，玻璃碎片散落一地。令人惊奇的是，这些玻璃碎片竟然拼出了波兰国王西吉斯蒙德三世的侧脸。

在克里姆林宫那矗立的塔楼上，丹麦星象师西蒙被铁链紧紧地锁在浑天仪旁。他的眼神中流暴露无法和气愤，却又没法摆脱这束缚他的铁链。舒伊斯基一脸严厉地站在他面前，逼迫他解读1609年呈现的非常天象——北斗七星的第三颗星持续泛红。

当第聂伯河那厚重的冰面悄悄裂开，如蛛网状的纹路向四周伸展开来，仿佛是大地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不安与躁动。此时，有一名自称德米特里二世的男人，正鹄立在冰面之上。他手持长剑，剑尖悄悄触碰到冰面，仿佛在与这酷寒的天下停止着一场奥秘的对话，渐渐地在冰上勾画着双头鹰的表面。那表面在冰面上逐步清楚，仿佛包含着某种不成言说的力量和任务。

当沙皇军发射火箭时，火箭带着炽热的火焰划破酷寒的夜空，如流星般飞向冰雕马队。刹时，冰雕在火箭的进犯下炸裂开来，构成了一场可骇的金属风暴。硫磺燃烧的刺鼻气味满盈在氛围中，铁蒺藜如雨点般四周飞溅，刹时将沙皇军的火线军队撕得粉碎。兵士们的惨叫声、兵器的碰撞声交叉在一起，场面惨烈至极。

4、星象师的铁链

他们怀着猎奇和谨慎的表情，用炭灰细心地涂抹着墙面。跟着炭灰的覆盖，古迹呈现了，墙面上闪现出用硝石写就的密信。本来，这竟是舒伊斯基政敌之间的联络暗号。每个字母都对应着《诗篇》的一个章节，当他们将这些字母连起来时，闪现出的内容倒是：“南边有狼，额带十字。” 这简短而奥秘的话语，让人摸不着脑筋，仿佛是一个难明的谜题。

2、冰雕马队

第三节 冻土上的幽灵旗（1607 - 1610年）

1608年的夏季，格外酷寒，全部天下仿佛都被冰雪所覆盖。僭皇的军队在科洛姆纳要塞外摆开了一个诡异至极的阵型。在那广袤的平原上，三百尊冰雕马队整齐地摆列着，仿佛是一群沉默的保护者，又像是即将策动进犯的幽灵军团。每尊冰雕的胸腔内，都塞满了硫磺与铁蒺藜，这些致命的兵器在冰雕的袒护下，等候着机会的到来。

“这是雷帝的遗产！” 舒伊斯基的标兵在冰渣中细心搜索，终究找到了半块铜牌。铜牌上刻着伊凡四世期间的军器库编号，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光辉。当铜牌遇热后，上面竟显影出更惊人的信息：莫斯科河底沉有二十门青铜炮，坐标用教会斯拉夫数字加密。这一发明，让人们对僭皇军队的气力和背后的运营有了更深的熟谙，也让局势变得更加严峻和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