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唯一的失败 （10）[第5页/共5页]

康桥，卡伦市，南边省，2028年

仿佛甚么也没产生过，没在她身上产生过，我向来没见她这么……敬爱的目光，显得仿佛这才是她本来的模样，天真而又得空。

黑夜中，泪水和雨水冲刷着她的双眼，我不晓得她可否看清这一夜。

为甚么？

多么熟谙的位置。

我收回了独一的吼怒，但早就没法止住心中的惭愧。

一道闪电划过。

近处，男孩的身影还是昏黄在风雨中，却在扭捏。

她把纸放在桌子上，左手不经意地拂去上面若隐若现的灰尘，引得日光晖映出一片又一片小小的颗粒群。

我展开眼。

乌黑的秋夜，远处灯火下的卡伦，已被水汽胧上一层薄雾，看起来恍惚而又温馨，却又是那么悠远，照亮不了这黑森而又冗长的夜。

缠绵的秋风，刮出一弯又一弯麋集的雨点。

乌黑的夜。

她坐在我面前的桌子前面。

心脏处，一股热血刹时涌进，刺痛我脆弱的心灵。

她走到分水的另一侧，站在那边冷静地看着车，抽泣着。

分水不竭地扭捏着，震惊变得越来越大。

分水一半悬空在桥外，一半还留在康桥上但是已经翘起。

但她呢？

扑通一声，我跪了下来。

和我的故事？

清秀的脸湛出淡淡的红色，凸起的颚骨画出美好的线条。

可统统是那么实在。

淅沥的大雨。惨痛的春季。

“甚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