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四季桂[第2页/共2页]

慌乱间抬眼，竟发明云恬那双眼睛，像极了慕长缨活力时看人的眼神。

但是此次，何氏没有展开眼。

一通欣喜下来，何氏眉宇间的笑容消逝而去，看着她目光泛着慈爱，“你向来身子孱羸，本日一通折腾，累着了吧？”

“你可否解释一下，你这满头的桂花暗香，从何而来？”

云恬笑了笑，“女儿大抵是像父亲更多吧，并且谁能想到，苏氏这么凶险，母亲要快快抖擞起来，莫让她们得逞才是。”

何氏觉得云恬打动得落泪，心疼地抹开她脸颊的泪珠，“不是还劝我吗，本身倒是哭上了。”

这一日，已死的云恬回到了母亲的身边，可活着的慕长缨，却永久落空母亲的庇护。

“那株四时桂，慕大蜜斯当作宝贝普通娇养，花枝稠密，伸延到了假山密道口。在密道时，我亲眼瞥见，御林军统领扒开桂花树枝先行一步，而你走在他身后，刚好被放下的树枝回弹打中，桂花花粉落了满头。”

何氏阖上了眼睛，“拖下去，与苏氏一起，先杖责三十，关进柴房。”

云薇瞳孔猛地一缩。

她凝着云薇颤抖不安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桂花花期在玄月，现在，满京都城，便只要那一株四时桂开了花。”

她眼泪扑簌哽咽辩论，“母亲，我没有去过慕家，更不成能跟御林军有联络，那毒药，我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

下人们远远看着，群情纷繁，却也见机地不敢靠近，免得触了霉头，祸及本身。

“母亲！您信我啊——”

苏姨娘也就算了，向来被捧在掌内心的大蜜斯被夫人亲令杖责，这绝对是十七年来破天荒头一遭！

云恬倒是嘲笑，“慕家密道通向后院的庭园，有皇后娘娘赏赐给慕大蜜斯的一株四时桂，是去岁南疆使臣进贡的罕见种类，独一无二。”

云恬看着面庞悲怆的何氏，再次攥住她的手，轻声道，“母亲，为她们，不值得。”

云薇连连哭喊抵赖，冒死挣扎。

云薇下认识闭了闭，将慕长缨的模样从脑海中甩脱。

“母亲！”云薇的膝盖连连往前挪，一把拽住何氏搁在榻上的手，“母亲……女儿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