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们心狠手辣惯了的[第2页/共3页]

第一层湿纸贴在了李妈妈的脸上，李妈妈很快甩破戳破，瞪大惊骇的眼睛大口呼吸，可第二层、第三层……一层一层的不竭覆了上去。

“我身边的元嬷、陈嬷、四福、五福……她们是如何死的，你忘了吗？”

“是，夫人。”

“夫人。”

李妈妈震惊的看着她们，这才反应过来她们是要杀本身，吓得满身颤抖，歇斯底里大呼。

只可惜二少爷被养歪了，现在也过继到了二姨娘那边，真的是华侈了一幅好边幅。

楚夫人死死的盯着李妈妈，没有错过她任何一点神采窜改，看着她神采煞白一下子慌乱起来的模样，楚夫人眼里的怒意便沸腾了起来。

楚夫人只需求细心一想，便晓得这内里的肮脏，怒意让她乌黑的面庞看起来倒还出现一丝淡淡的红润。

那些虎狼都毒了几十年了，天妤才十五岁，楚夫人一想着就感觉慌得短长，可抬眸看着女儿那沉稳又冰冷的模样时，楚夫人又感觉女儿仿佛真的懂事，也长大了。

“我会的，母亲，嫁奁票据我先拿走，我另有事情要措置得先走了，您必然要好好养身材，吃的、用的、喝的都要谨慎，别再用二姨娘那边的。”

面前这个病弱的夫人，只用了三个月的时候就把府里治得干清干净，让楚府从大师族里离开了出来独立流派，楚老太太到现在都不太敢把手伸出去，以是她一向跟着楚大老爷糊口，他们则定时送用度畴昔荣养着老太太。

她也该想想要如何做才是对孩子们最好的。

楚夫人悄悄点头，自十八年前楚将军和程悯柔在花圃里轻易，珠胎暗结，再加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实在……她看出了一些东西，只是多说无益，图增伤悲罢了。

“这些年在楚府过得很对劲吧？帮着你家主子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背了多少条性命，你半夜睡觉的时候，可曾想过？”

程大夫和素心走了出去，见楚夫人这模样，眼中都是欣喜，素心笑着上前道。

“半月、满月啊，你们都跟着我二十年啦，我记得你们是八岁跟的我呢。”

“是。”

李妈妈袖子里的长指攥紧，仓猝笑着摆手道。

“菩萨，求菩萨让天妤顺顺利利地退了这场婚，让她碰到一个知她、爱她、疼她的人，幸运平生，下辈子，我必然会吃斋念佛拜谢菩萨。”

“李妈妈，我是程府经心教养出来的，固然被你们害成现在这幅模样，但不代表，我的手腕就没有了。”

有多少年没有看到楚夫人暴露这类锋利的神情了！

“去把李妈妈叫来，她若不来你就说回程府让舅老爷过来请她。”

一拜一拜地磕在地上，楚夫人脑筋里闪现出这十几年的过往各种，懊悔交集。

半月和满月紧紧的抱着夫人，夫人眼神冰冷，但身子倒是一向颤抖不止的，再如何肝火重重，她也病了十几年，并且向来没有杀过人，李妈妈是她杀的第一个，但毫不是最后一个。

直到碗砰的一声凳子砸倒在地，半月和满月跌坐在地上喘气，楚夫人才缓缓展开眼睛。

“她这叫罪有应得，今后非论二姨娘那边谁敢欺负你们，尽管打归去，拼着这条命，我也会护住你们。”

……

楚夫人微微抬起眼眸，冷声道。

李妈妈到含霜院的时候，楚夫人刚好将簪子插进鬓间，看着主母缓缓转头，眼神冰冷的模样时，李妈妈下认识的内心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