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九州离乱李继朱?[第1页/共6页]
除了偶然停止各种典礼,皇极殿实在很罕用于上朝,大明天子措置政事,普通放在奉天门,乾清宫等处,内阁常常有政事要商讨,都是到乾清宫去处天子奏请。不过比来皇极殿人流不竭,频繁的朝议在这里停止一次又一次。
各种史籍中,对于张献忠占据武昌后的记录,记录颇多,但是却也是有很多禁不起考虑,乃至是自相冲突的说辞。编写《圆圆曲》的大才子吴伟业所著《绥寇纪略》算是比较靠谱的书,也说大西军破城以后,将“男人十五以上二十以下录为兵,余连项就戮,贼持刀者腕为脱,乃佯开汉阳门纵之去,门逼水,人嚣呼蹈籍,铁骑围而蹙之江中,自鹦鹉洲达于羽士洑,浮胔蚁动,水几不流逾月,人脂厚累寸,鱼鳖不成食”,的确描画得惨绝人寰。又说义兵尽把标致的妇女编入“婆子营”,“收其值,给军用”。
一时候,偏沅和江西两省的大西军旗号如云人马如海般自东向西而来。而左良玉所部便是龟缩于九江城中,眼睁睁看着张献忠的大队人马日夜不断的从面前颠末,络绎不断的往武昌去,却连出城截击的勇气也未曾有半点。
接着,张献忠挥师南下,于十月二十三日进抵长沙。偏沅巡抚李乾德、湖广巡按刘熙祚和总兵孔希贵,拥簇着封在长沙的吉王和从荆州出亡而来的惠王逃往衡州(今衡阳),投奔桂王。二十五日,明副总兵尹先民、何一德领着所部官军投降。义兵占据长沙后持续向衡州推动。明惠王、桂王在官军庇护下筹办经永州逃往广西;成果被张可望轻骑追上,惠王宗室尽数被屠,桂王虽幸运逃脱,倒是惊吓过火。没几日便病死。吉王则是在武将汤执中、杨国栋拥簇下逃到广东连州,不久也是因惊吓过分而病死。
“照得朱贼杨某,昔年曾调天下兵马敢抗天兵。某幸早死于吾刃矣。今过武陵,乃彼房屋、土田、宅兆在此。只不归顺足矣,焉何拴同亲名流庶,到处立团。合将九族尽诛,宅兆尽掘,房屋尽行烧毁。兼并土田,查还小民。有捉杨姓一人者赏银十两,捉其子孙兄弟者赏令媛。为此牌仰该府。”
以是说,如果不是看在抗日的份上。换一个环境的话,当初被日军在南京搏斗的那些****战俘,只怕也是配得上恶贯充斥四个字。
除了这些以外,更是封功臣、定官制、改军制、定财赋、锻造新钱,开科取士。统统仿佛便是建国气象。
偏沅巡抚李乾德同总兵孔希贵领兵二万守城陵矶,不久退到岳州,筹算凭城恪守。十月初五日,张献忠率二十万大西军围攻岳州。以数十门火炮日夜不断猛轰城垣,李乾德见势不妙。同监军道许璟带着军队逃往长沙。大西军遂占据岳州,翻开了入湘的流派。
与此相对比的是,在文人笔下被描画成以杀报酬兴趣的杀人魔王张献忠却严禁肆意搏斗。康熙六年《袁州府志》卷二○,《遗事》中记录刘献廷说:“余闻张献忠来衡州,不戮一人。以问娄圣功,则公然也。”《广阳杂记》卷二)顾炎武《明季实录》附录苍梧兄《酉阳杂笔》内也说:“犯衡阳者,为贼张献忠第四子……赵公子见其行军长四十里,见马则抢,人多不杀。”
“朕本边地良民,世居银州,无举旗背叛之旧,无抗捐抗税之前。少为人欺,为商破财,为役遭撤,然报国之心不改,遂当兵报国,希建班超之业。后闻东虏入关,涂炭百姓,朕雀跃束甲,欲与建奴血战。然崇祯昏庸,任用奸佞,尽散救兵,朕哭无活路,遂从义兵。朕举义以来,虽不无殛毙,然终以秦地良民自夸。今即入三秦,当为父老之羽翼。秦地三恶,苛税赃官胡虏,前二者,朕已命令尽除,唯胡虏尚为百姓亲信大患。自英宗以来,夺我粮草,掠我妻儿,烧我房屋,虽有不世之将,最多十载承平。朕思虑很久,觉克敌之要,在于犁庭扫穴,胡虏有两要地,一曰河湟,二曰河套,此两地,水草肥而城池固,明贼无能,尽弃与胡虏。胡虏据此,进则无险,退则有据。然朕觉得,天道在夏不在夷,朕即为秦地之主,当效穆公之略,蛮夷若肯入夏归化,则为吾之百姓,不肯则为骚狐野犬,杀之不过春秋之狩。朕今出榜奉告三秦豪杰,愿与吾同狩者,当立于军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