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掷笔待戏终（大结局・终章）[第7页/共9页]

谁字还没说出来，她已经认出了面前的人。

商遇道：“哈哈哈哈哈你们还愣着做甚么？来啊！来啊！我看着你们走向灭亡！杀啊！皇位就在面前！！”

这时，屏风上又来了个身上写着‘神官’二字的纸人，手落第着一方棺材。

小乔伸手，指向太后：“你塑造了她，却没法真正的节制她，因为她是人，一个完整的，有豪情有知觉的人……以是，你觉得，她会如你所想，因为爱着你，完整服从你的号令？沈非，她是人，你本身问她，陛下，是谁的孩子。”

“水色，她是我们佘兰族的女人……”商遇指着沈非，“你骗了她，你把她接到沈府，每日同吃同住，亲身教诲她读书识字，教她如何笑，如何说，教她像楼皇后。你送她入宫，却教她不准让你们的天子碰她，因为如许才气保持神的光环！”

沈情笑道：“不说，不想跟装傻的说话。”

玄月，原大理寺寺正沈情从昭狱开释，打回客籍。

“那你不是要担责？如果问罪……”

沈非笑意盈盈，向后一仰，手指跟着琴声萧声敲打起了节拍。

天子问道：“对了，合阳请来的京梨园子，是在知春园吗？”

“呸！”沈情说，“《河清海晏》吧，我野心大，之前有俩欲望，一个是报恩，一个是……尽微薄之力，愿天下河清海晏，四海升平。”

傅温珩抬眼，手指按住琴弦，琴声断了。

“此乃家宴，不消拘着了。”小天子笑道，“从天顺三十二年起，我们这几家就总在本日团聚，本年也不例外，这第一杯酒，朕敬诸位。”

小天子笑了笑，扬声道：“唔，合阳，温珩问你，你安排的那几出戏，甚么时候上？”

沈非却连眼皮都没抬，笑盈盈举起酒杯，向着劈面的朔阳侯抬了抬下巴：“请。”

“天子见之大喜，替人见帝未跪，亦不可礼，她开口，说：旻文，我返来了，我的灵魂在她的身上醒来，这才是我的真身，旻文，我来找你了。我违背彼苍，与你相爱，这是天降的奖惩。”

女人道：“一夜，帝王梦到故交泛舟湖上，梦醒后，他叫来左史。”

沈情：“……嗯？？甚么意义？”

班合阳震惊道：“哪来的疯子在此混闹！来人！把他……”

“梨园？”

“为甚么这个梨园子，没有声音？”

男声接道：“竟有此事？让我入宫看个究竟！”

“不错。”傅温珩点头，渐渐比划道，“做帝君也累，他那么懒，陛下就别考虑他了。”

小天子怔了好久，俄然懂了。

又一个写着左史的纸人贴到了屏风上。

“沈非！！崖州七万性命，你敢说不是你一手形成！七万亡魂夜夜向你索命，你睡得安稳吗？！”

神官说：“祭奠只需一人。”

“那要看甚么样的臣。”傅温珩笑眯眯地比划着，“沈相和圣恭侯那样的，就要不得。其他近似他们的，也要不得，合阳……”

愿这天下，再无罪案，再无委曲，愿这天下，四海升平，河清海晏。

傅温珩没动，他手仍然按着琴弦，看着合阳一步步逼近。

“乔儿……”

小乔道：“沈情，你那宅子里，不是有口井吗？”

“不回就不回呗，当我奇怪这地儿！”

“这是甚么戏？”小天子挑眉道，“佘兰族的戏？讲的但是楼京燕抢程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