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大戏开台（结局・上）[第4页/共4页]

哭声引来了小乔，他站在门口悄悄看了会儿，等沈情清算好了情感，他才渐渐走畴昔，捡起地上那本书。

县令会如何。

“季昶他……”沈情说了三个字后，想起季昶面貌举止，立即没了声。

“我也有印象……”沈情道, “相得乃飞，名曰蛮蛮。这句话是冯左史写给白宗羽的，白宗羽说过，他的女儿乳名叫蛮蛮，取自比翼鸟相携而飞之意，而比翼鸟又被称作蛮蛮。但当年，我翻看的是沈非誊写的《比翼录》，多了一句，见则天下大水，本来只感觉奇特，一本记录帝后恩爱起居的书为何会写这么一句不吉利的话，但并没有细想。直到我现在看到她的这本《司命簿》，上面的笔迹，的确是沈非本人的……”

“……先帝呢？他在殿外还是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