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伏龙铁刺[第3页/共3页]

沈情神采沉了下去：“书底稿应当是完整的？”

“对。”

沈情一愣，接过这堆混乱的册页翻看着。

“非也。”沈情卷号卷宗，抬眼说道，“即便凶手是被认出身份，杀纪大人灭口，仓促分开的时候，也会卷走财务。我来奉告你，这是为何。”

她没想过，这里的官吏会如此笨拙。

小乔说道：“……沈情，我能验尸吗？”

沈情愣道：“甚么意义？”

小乔点头：“我问过你师父的弟子了，两位弟子常常帮忙你师父清算这些册页，你师父的《洗冤集》实在早已经清算结束，他临走之前一向在增加案件细节，也就是说……”

沈情急道：“不晓得？？”

沈情叹了口气。

沈情道：“案宗上这么写。”

官吏道：“沈大人的意义是？”

小乔沉默了一会儿，俄然说道：“我传闻，你师父头后的伤口……像是锤子砸出来的？”

沈情有了个猜想：“当真？”

稷山因为山高林深，门路崎岖不好攀登, 因此藏有很多朝廷通缉的凶犯，只要他们不到山脚下惹事扰民，云州的官府是不管的。

官吏含混了：“那……从山上来借宿的客人，到底是不是凶手？”

“不止一张。”沈情道，“耕户杀人案这张纸后背有较着的，被溅上的血痕，但屠夫盗窃案这张纸上的血迹很浅，明显是前面几张册页的血渗入在了这张纸上，留下了浅浅的血点。也就是说，凶手杀死我师父时，我师父正在翻看的，是这个门生们都不晓得的，缺失的案子……”

官吏点头：“没有，我们猜测是凶犯自带的锤子之类……”

沈情指着稷山说道：“我师父去官归隐，特地挑了景好偏僻的处所，他此人喜静，就是在崖州仕进时，家中也只要夫人和自小跟着他的老仆，很多事都是亲力亲为。”

沈情却问道：“……我见案宗上写着我师父，是被人拿锤子从背后砸中头部而死？”

老官吏咦了一声，道：“有事理啊！”

小乔道：“你师父清算的《洗冤集》，少了几张……”

“是，老仆说，山上的客人是近亥时来借宿的。”沈情道，“也就是说，这位‘客人’在杀我师父之前，与我师父在书房待了两个时候。别的，老仆还说过，这个客人来借宿时，两手空空，只戴了个斗笠，并没有带凶器，也没有行囊，他进门后，老仆接过他的斗笠，挂在了门口，而这个客人在分开时，把斗笠戴走了。”

因为书稿被简朴的缝了线，松松垮垮连在一起。

小乔面无神采，严厉道：“我想看看你师父的伤口，你……晓得伏龙铁刺吗？”

沈情：“那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