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半哑仵作[第2页/共4页]

倒是个不错的答复，程启点了点头，闭目养神不再问话。

乔仵出声音很低，说了句话。

沈情打量了进门人的穿着打扮，一时无话。

沈情持续说道；“桃木匣上有血迹，我看图，似是印上的手指血印。那么，就说不通了。”

沈情淡淡道：“我们复核通过后才算真的中榜。”

“那里，沈门生还算守时。我是大理寺寺丞田享，跟我来吧。”

程启不动声色：“说来听听。”

犯人当场被缉拿，凶器也比对过了，就是犯人手中所持的菜刀。

沈情转向乔仵作：“乔仵作，我有事要问。案发明场砸伤行凶之人的桃木匣，有多重？可否能砸昏一人？”

“回少卿大人的话，门生不知父母名姓。门生年幼时，家中遭水患，共工无情，门生被卷入大水当中，醒来后，不孝女只记得被救以后的事，忘了父母亲族，不知本身姓甚名谁。”

沈情不觉得意，轻松道：“哎，莫要妄自陋劣，读书这类事从不分高低。今后同为天子臣，那里还分甚么出身？安了。”

田享悄悄吃惊，悄悄看向程启，程启见她未说被昭懿太子援救一事，倒是微微一笑，问道：“那又为何姓了沈？”

沈情暗自思忖，大理寺内，主薄司务等办理案牍书牍之职，普通是从经义科中榜之人中招录，如此看来，此次重开律法科测验，大理寺想要招录的，应当是司直或寺正。

程启言罢回身，说道：“先把你的复核通过了，有的是时候让你谢恩。”

犯人非正凡人，有疯病，暮年嗜赌，输光产业气死爹娘后，与兄嫂一起糊口，死者就是他的嫂子，常日里因管束峻厉常常叱骂犯人，因此犯人曾言语多主要杀了死者。

乔仵作再次点头，此次用了力。

沈情回身，对程启和田享施了一礼：“大人，此案有疑。”

乔仵作还是点头，很用力。

到了停尸房，程启递给她一卷案宗，说道：“这是刑部奉上来的极刑案，尸身就在你面前。”

“当年，崖州的父母官姓沈，门生有幸得以从了沈姓，入青崖书院开蒙读书。”

同窗微微点头，却不与她再争辩，沈情虽也晓得情面油滑，但对于宦海上的弯弯绕绕，却似用心看不见普通，半点不开窍。

所谓验尸查案，就是把有疑点的案件重断一遍，包含查对前期验尸的检复单。

河堤两岸，燕子低飞，天昏沉沉欲雨。

托同窗的福，来京路上，她体味了很多朝中大员们的家世背景。

乔仵作悄悄的，极轻极轻的，嗯了一声。

乔仵作又点了点头，长睫半掩的眼睛睁大了些，沈情有种错觉，他的目光比方才多了几分猎奇。

过了不久，停尸房的房门轻叩三下。

乔仵作点了点头。

程启持灯不语，细雨中，灯火微微颤抖，与他撑伞的田享叫了声少卿大人，程启才回过神来，收了飘远的目光，说道：“你起来吧。”

沈情又看了眼检复单，看到上的经历人一栏，草誊写着一个乔字，微微一礼，问道：“你是乔仵作？”

沈情大拇指抵着下巴，明眸明灭，轻声道：“成心机。”

闻言，同窗语气可惜：“那不就错过了与大伙同游的机遇吗？大理寺可真是……”

“可细心照着现场复原了？”

四方街主道上，百名中榜学子乘花车游春，接管都城百姓的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