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意绵长[第2页/共3页]
皇后泰然自如地坐在宝座上,也没让她平身,等她跪着,看模样是不筹算理睬她,转而问起了萧丞,道:“听闻克日朝中正值多事之秋,可贵厂臣还能记得起来看本宫。如何,厂臣带个主子来是甚么意义”
锦一一怔,委实没预感到这皇后会把本身留在她的身边,大抵是马屁拍得用力过猛了吧。
皇后仿佛早已等待萧丞多时了,一听他到了就宣进了殿,神采却在瞥见他身后的锦一后微变。
锦一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作何筹算的,一起上又逛逛停停,从坤宁宫走归去硬是多花了半柱香的时候。
因而锦一也不出声,就站在他的身后等,还觉得会等上一些时候,又闻声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听不出甚么情感来。
萧丞天然是听得出来她这话中的讽刺之意,也不感觉她这语气有何不当,只是转过身道,“薛公公这话奇特,皇后娘娘赏识你,是你的本领,和咱家没甚么相干。”
问人间脸皮为何物,直教人捶胸顿足。
这话公然讨了她的欢心,吃吃笑了起来,倒忘了罚她的事,“你这狗主子,瞧着不起眼,说话却比那些废料顺耳多了。”
皇后本就是爱听些恭维阿谀的话,听她这么一说,肝火也消了消,描得精美的蛾眉微微一抬,问道:“那她是如何欺侮本宫的?”
“臣念着娘娘前儿凤体违和,不肯娘娘再为些琐事伤神,这才本身做了些主。不想,却令娘娘对臣有些曲解”闻言,萧丞的笑敛了几分,眉眼间也仿佛染了些许难过,“臣只是但愿娘娘能体察臣,臣对娘娘一片忠心,可昭日月。”
但是再看萧丞,他瞳人清澈,全然没有半分欺瞒的模样。反倒是字字句句为本身着想,看来,真的是本身曲解他了。
锦一感觉很委曲。明显每次都是她差点被萧丞害死,如何到了这小子嘴里老是会吵嘴倒置?她不争气,她一个神宫监的小寺人,连奉天殿都没出来过,能如何争气?宫中多的是身不由己的人,她能为本身做甚么?萧丞在紫禁城里一手遮天,他看她不扎眼,弄死她不跟碾死只蚂蚁似的么?
“主子还没来得及感激厂公汲引,娘娘说了,让主子年后就去坤宁宫当差。”
看着他拜别的背影,锦一只想获得四个字――仗势欺人。
自那晚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她会面。本来觉得她跟着督主走了,也算是保了命,不会吃甚么苦,可现在看看她这幅模样,倒是生出一些酸楚来,感觉督主也真是下得去手。
本来急着回屋的锦一是真真不想再走半步了。
“咱家需求你明白么?”
归正都已经见地过他的手腕了,锦一是真的没甚么可骇的了,以是说话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瞻前顾后,还学着别人,净想着要如何奉迎他。
站在内里的邵生见她返来了,一溜烟地跑了过来,看她神采惨白,和丢了魂似的,扶了她一把,问道:“如何样,没出甚么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