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诺言[第2页/共5页]

三杯酒过后，二人脸上微红，吃了几口肴，文敏一笑说：“既然你包管说话算数，那么就应当信守信誉。当时我们读小学一年时，你与叶仁吉的事莫非忘了？叶仁吉当时说他爱郁香英，你说你爱文敏，他说要娶郁香英为妻，你说要娶文敏为妻。王秋平皱起眉头说：娶妻后必须生孩子，这么小如何能生呢……以后，同窗们大笑起来，嘲笑叶仁吉与郁香英说是小伉俪，说你与文敏也是小伉俪。郁香英羞怒起来，跑去奉告教数学的班主任方玉柳教员。方教员掩嘴偷笑，当时你是班长，方教员很心疼你，不去骂你，却骂叶仁吉这么小就想娶妻！今后不准再说这肮脏的话，也责令同窗们今后不准再嘲笑……有这回事吗？”

“我的工具是谁，你莫非心中无数？”文敏害羞带笑地说：“他就在我面前，请不要假痴不癫好了。”

文敏未答，办事员已端上酒菜，笑着说：“两位渐渐喝，渐渐聊。”便走出门去，顺手关上门。

……

文敏笑笑，没有答复。

王行义见文敏这话中有话，但一时想不出话中有话的甚么话！只得举起杯说：“你也是！干杯！”

“我不会骗你的。”文敏一边走一边说：“签订条约，我和爸爸常常与主顾来这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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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不会把你带去卖了，你这么一个高才生，有那么轻易被骗被骗吗？”文敏含笑说：“何况我还舍不得把你卖了，你就放心跟着我吧！”

文敏笑着说：“没有答复是默许，承认这是究竟。我再说第二件事，我们读三年的放学剘，一天中午，你与叶仁吉去黉舍后山摘赤米（本地山上生的一种小野果，比黄豆小，有酸味，果实是玄色比较好吃），我与郁香英、王秋平见了，要你们分一点给我们吃，你们不肯。我对你说，你说要娶我为妻，那么你赤米都不肯分给老婆吃，行吗？你听了，就分一半给我吃。并说，你是我的老婆，我要搂一搂。我当时走上前，就让你搂了好一会儿。叶仁吉也把赤米分了一些给郁香英，一些给王秋平，郁香英、王秋平也让叶仁吉搂了一会儿，对吗？”

“你这是甚么话？”文敏很不欢畅地说：“你刚才说从小孩子能说话时直到现在说话都是非常算数的，你从小学一年说要娶我为妻，那就要实现信誉，如何现在就颠覆了刚才的话？”

“你早已与我谈过爱情。”文敏正色地说：“你说话算数不算数？”

文敏又端起杯说：“这第三杯酒是祝老同窗从小孩子能说话起直到现在说话算数，是说一不二，是君子君子，始终如一，接下去说话更算数。来！干！”

实在，当时王行义读书期间，文敏的爸爸文有为，妈妈吕香玉从做小本买卖生长到创办A公司，培养大女儿文敏，儿子文奇，小女儿文秋读书是绰绰不足，常去黉舍看文敏。叶仁吉的爸爸叶如高，妈妈宋清清也做买卖，手里有钱，创办CC公司，常常去黉舍看叶仁吉。在扣问教员时，教员照实答复，叶仁吉读书不好，全校最优良的门生是王行义……叶如高、文有为都以为这个小门生将来如果能考上大学，将来仕进，必然大有作为，后代们如果与王行义交友，将来托他办事，他必然义不容辞，竭尽尽力……同窗亲三代，这是本村人们的群情，也就是常言。是以，这个干系网必须早以纺织……叶如高到黉舍与校长邱峻山、方玉柳、郑文顺，劈面说要培养王行义……那文敏说她爸爸在她读小学四年时就把她许配给王行义，这类究竟与否，当然不为人知。但文敏如许说，王行义当然坚信不疑。因为文敏受文有为调拨真的常常买东西给他，拿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