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枉死（7）[第2页/共2页]

他的拳头、膝盖像是打在石柱上、他的后脑像是撞在土墙上，这一气呵成的三记突击，竟像是进犯在他本身身上一样，使他抱着头弯下腰来，感觉后脑收回一阵一阵的晕眩疼痛，拳头和膝盖也疼痛欲裂。

马面哼哼一笑，摇了摇手上小孩，说：“不过这长季子比较费事，又在卖捏造的答应证了。”

阿武吃了牛头一脚，本已痛苦至极，又让马面一胳臂撂在地上，挣扎了半晌才站起家，牛头早已来到了他的背后，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将他赛过，跟着掐按着阿武的后颈，拗着他手腕扭至背后，伎俩和人间差人差未几，这使得阿武冒出一股莫名的肝火，在他活着的时候，绑票杀人等大好事虽没从没干过，但盗窃、打斗等小好事也没停过，是以他收支警局、遁藏便条也无话可说，但变成了鬼，莫非还得背负生前罪孽？

“这便宜货，会不会是数据出错？”牛头猜疑地问。

他气呼呼地大喊：“我犯了甚么罪？你们要判我几年？先说好，我没做的事别赃在我头上啊。”

阿武不安问着：“归去那里？”

但这一次分歧。

小孩眼睛亮了亮，也颇讶异仅聊过几句的阿武竟替他圆谎，从速连连点头说：“看吧，我哪有卖假答应证，我⋯⋯我很循分，闲来无事跟其他鬼闲话家常，有错吗？”

牛头推了推阿武，问：“长季子方才是不是要卖你答应证？”

“不对！我二十八岁，属马。”阿武怪声嚷嚷着：“并且我不是张晓武，我⋯⋯我姓李啊！”

“是吗？”马面看了看小孩，又看看被压在地上的阿武，问：“你和这长季子甚么干系？为甚么替他说话？”

牛头沉沉地说：“没这回事，做完笔录就放你出来了，以后你如何，就不干我们的事了。”

牛头夺过阿武手上的皮夹，细看了看，呢喃地说：“真的是姓李耶。”

“张晓武，二十四岁，属狗对吧。”马面问。

马面松开手，将小孩抛在地上，来到阿武面前蹲下，从胸前口袋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玄色长方的玩意儿，另一手则捏着笔，在那东西上点点画画。

马面将PDA放入口袋，揪着阿武头发说：“不管你是谁，死了就不能持续在阳间浪荡。回到底下，不管你姓张还是姓李、属狗还是属马，都能查得清清楚楚，如果让我们查出你编造身份，有你受的。”

“我跟他没干系啊。”阿武摇点头说。

“问你甚么，你答复就是了。”牛头减轻了拗扭阿武手腕的力道，使阿武疼得哀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