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枉死（4）[第2页/共2页]

小孩白了阿武一眼，撇过甚去，说：“他是我弟。”

他想到这一点时，不免有一丝哀思，但死都死了，还能如何，在这当下，也只要纵情享用这用命换得的文娱了。他沉醉地环绕着一个穿戴紧身上衣的女子，将头脸在那女子的胸怀间高低磨蹭，跟着连双脚也勾上了那女子的腰，像只无尾熊似地跟着那女子的法度进步，还不时扯着喉咙大呼：“归正我都死了，我爱如何样就如何样，再也没有人管着我了，臭便条，有种再来找我费事啊⋯⋯哈哈、哈哈⋯⋯”

“咦、咦？”阿武愣了愣，一把拉住那中年男人胳臂，说：“先生，你看得见我？莫非我没死？”

“啥答应证？”阿武伸手去拿，但小孩警悟地一缩手，将那张“答应证”拿远了些，说：“这是阳间答应证，没这张东西的孤魂野鬼不能在地上逗留，要去上面待。”

再跟着，阿武将目标从那年青女孩身上，转移到全部夜市的年青女孩身上，他像是大观赏家般地对每个颠末他身边的年青女孩品头论足，趁着与她们擦身而过的时候，伸出他那只青森乌灰、满布伤疤的手，在那些女孩身上大肆非礼一番。

阿武一惊，他感觉那小孩看得见他，从速狼狈地起家，三两步奔到那小孩前，伸手在那小孩面前摇了摇。阿武固然没有获得小孩的呼应，但他顺着小孩的视野看去，他发明这小孩正目不转睛地谛视着本身腰间那条淌出来的肠子。

小孩抿了抿嘴，问：“你有多少？”

“老兄，我赶时候。”中年男人不肯停下脚步，扒开了阿武的手，仓促走远。

小孩仍望着他。

“唔！”阿武听小孩这么说，最后一丝的但愿也幻灭了，他说：“以是说⋯⋯你们跟我一样，也是鬼⋯⋯”

“是啊，死四十几年了吧。”小孩再度取出那张土色方纸，在阿武前摇摆。“你到底要不要答应证，没有答应证的话，你还是从速走，去别的处所，不然会害到我们。”

阿武讪讪地松开手，落下地，感觉那小孩的目光令他有些难堪。他挺直身子，背过身去，再次寻觅新的目标，当他盯上了一个脸孔清秀的长发女孩，试图将身子伏得极低，好窥视她长裙内部时，不经意又瞧了瞧那小孩立足之处。

“呃？”阿武愣了愣，再次看了看肉圆摊大叔，惊奇地问：“哗，那你不是死好几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