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贺号带花的老杨[第3页/共3页]

“我们在千岛湖熟谙的，他跟他师父来找我师父。我俩打了一架，他也打不过我，我也打不动他。我俩干脆就做了朋友。”

“及时雨宋江？”

老杨归正也是一小我，没有老伴，没有后代，一年多了，秦风也没见他提起或联络过甚么亲人。老杨有的，就是这间小店，杂货店，每天也有很多人来买东西，电池冰棍，铅笔汽水，都是路过，萍水相逢，常来的，只要秦风。

老杨看起来很老了，白发稀少，皱纹堆累。他这架古琴就像他的这张脸，满脸都是光阴刻下的艰苦。

“我们江湖中人，都要有个名号，大多数都是凭本事换个口口相传的外号。”

“我俩那次以后只要两面之缘。”老杨突破了沉默“他收徒，我去了一次少林，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他圆寂，我去了一趟少林，是五年前吧……我买票进的。”

秦风回身坐下来，老杨已经把两杯茶沏好了。两个白珐琅的缸子，一个缸子一把高碎，热水一浇，满屋子的烟味都被拱出去了，只剩下一个字：香。

“啊？金刚不坏之身？！”

“传闻过贺号带花么？”

“甚么意义？”

“啊？……这……”

秦风嘴里叼着两根黄鹤楼，一起点着了，猛吸了一口，比了比哪根更长，长的那根递给了老杨。

“谁说他想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