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章 夜半噩梦[第1页/共3页]
但是以此时六皇子脆弱的环境,沈秋君实在不忍心推委回绝,终究一咬牙,罢了,就率性这一次吧,命里偶然终会有的,命里无时也是强求不来的。
沈秋君将茶碗放好后上了床,看六皇子呆呆靠坐在那边,也知他懒怠说话,便靠上前冷静依偎在他身边。
田王后的神采不由僵住,半日方谨慎问道:“你二人如何就碰到一处去了,你的工夫向来短长,他怎会是你的敌手?”
沈秋君心中骇异,晓得六皇子定是做了恶梦,忙上前搂抱着六皇子,伸手处却摸到六皇子头上身上已是满满的汗水,忙连连轻声叫道:“快醒醒!”
田王后听儿子为部下人求请,便也不再对峙,暖和笑道:“罢了,你内心有个数也就是了,我只是担忧你,你也不小了,今后出门在外,务需求谨慎些,也免得亲人担忧。”
陈王早知情由,见儿子无事,也就放了心,刚安抚了儿子,就见老婆过来的这一通行动,便只冷静站在一旁,也不吭声,而田王后一心挂念儿子,天然没看到他。
一时进得殿来,田王后甚么也顾不得,径直走到儿子寝室。
此时陈安政早就已包扎结束,正斜靠在床前疗养。
因为沈秋君的月信已经推迟这几日还没有来,此时见六皇子求欢,心下不免担忧,怕万一是有了身孕,一旦闹起来岂不是伤了胎儿。
六皇子舞了向个时候,直至没了力量,才瘫坐在地上,沈秋君忙上前让人收了兵器,又帮着他擦了汗水,一边递上茶来,轻声劝道:“工夫是日积月累的,那里是一蹴而就的,谨慎反伤了身子,你现在还年青,工夫就已如此了得,等再过上几年,怕这天下都没有你的敌手了。”
陈安政嘲笑道:“他虽不是我的敌手,无法倒是个凶险卑鄙的,公开里下黑手,也怪不得他凶险暴虐的名声传得这么远。母亲不必担忧,他虽败于我部下,倒是分毫未受伤。儿子在想,如果没有母亲当年的求请,本日之事断不会产生。”
沈秋君忙笑道:“兵戈又不是单打独斗,历朝历代的名将们也不见得个个都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豪杰,他们之以是能称之为名将,智谋及领兵布阵才是他们成名立万的地点,不然顶多是员军人了。我只传闻陈王世子是员虎将,可见是个有勇无谋之人,而你倒是有勇有谋之人,将来疆场上相见,你必能想出万全之策,擒拿于他。”
沈秋君晓得六皇子对陈王父子心结极深,此时见他如此,倒不好相劝,只得令人备了茶水侯在一旁,只等六皇子将心中火气泄了才好。
六皇子悄悄嗯了一声,沈秋君这才放开六皇子,起家揭了帷帐,倒了一碗茶水来递给六皇子,借着灯火却看到六皇子眼眶仍有些红,脸上似有泪痕,也不知他是在梦中哭过,还是复苏后流的泪水。
哪知沈秋君昏黄欲睡之时,却忽听到六皇子凄厉叫道:“母亲,救我,救我!”
见儿子无性命之忧,田王后全部心便放到实处,不过还是心中疼痛的短长,一边体贴肠检察儿子伤势,一边又扣问太医环境如何,一时又骂陈安政身边跟班的不谨慎,定要好好惩罚。
幸亏六皇子的心并不在伉俪敦伦上,只不过是想通过如许的亲热来证明二人的靠近罢了。故只是一起渐渐地亲吻下来,说是亲热不如说是某种膜拜,即便是终究进入时,也是非常的和顺,尽管捧着沈秋君的脸来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