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1页/共4页]
萧源一听,赶紧撒开了手,面上泛红。
她把玩了一阵,让含素拿了剪子来,将花枝修了修,便递给含素道:“去寻个瓶儿插起来。”
稍后惊奇道:“咦,当真有花!这是茶花?真真都雅,我再没见过这般模样的茶花!”
朱沅瞧他实在敬爱,用袖子掩着半边唇,侧着头笑了。
这不是重点好吗?!含素翻了个白眼:“为何此处会有茶花?你这丫头,夜里又睡死了么?!”一边说,一边就去揪雀环的耳朵,揪得雀环直叫喊。
这一日终是忍耐不住,好轻易比及入夜,翻上了墙头,借着树影就坐在墙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朱家院里的家仆拎着灯笼走来走去,渐渐的四下灯光熄了,他便猫着腰跳到朱沅东厢的屋脊上,脚一落上青瓦,便收回喀的一声脆响。
萧源太悄悄的揭开了两片瓦,往里头看去。他地点这位置恰是朱沅充作宴息室的屋子。
朱沅认得,这是十八学士。极其可贵的,便是在燕京,通共也没得几株。
朱沅低头看着他的手。萧源体格苗条,手也是一样,指节直而长,紧紧的将她的衣袖攥成一团。
雀环一目睹着她,惊奇道:“姐姐,这般快就返来了?”
这几株花,却委实让她觉着敬爱好笑。
他蹲下|身,屏息了好一阵。
这新奇松脂垂垂的有些要干了,粘黏得短长,偏又没全干,拿刀去削都不好着力。
含素心中突的一跳,当即打起精力来听。
两人熄了盏灯,含素又端起一盏,照着朱沅走进阁房。
当下两方别过,含素快步奔了归去。
两人无语对峙。
含素绷着脸,无可何如的靠近耳朵。朱沅笑着叮咛了几句,含素虽莫名其妙,到底去照做了。
含素焦急:“女人,这可不是笑的时候,我们两家比邻住着,我们院里的人不知内幕,万一看了一眼睛说了出去,女人可不就惹了一身骚么?”
她收过很多礼品,绫罗珠宝,从没有让她多喜好。
直到含素走到一边,移开灯罩,剪了剪灯芯,才将萧源惊醒。
朱沅在里头出声:“将花拿出去我看。”
两婆子如有所觉,回过甚来:“女人,莫不是我们话糙,吵着女人了?”
萧源难堪的顿住,曲起指尖挠了挠脸颊,吱吱唔唔的:“……嗯,我……”
因而第二日丑时末,半梦半醒的朱沅便听得窗外有人唉哟了一声。
含素就浑身不安闲,一时住了脚步。
这动静也不知是如何泄漏的,朱沅心中考虑一会,安静的嗯了一声:“倒是有些端倪,只是这事,你不该问,我也不便挂在嘴上的,小孩子家家的,莫要这般好探听。”
朱沅一觉醒来,就听到外头含素同雀环在说话:“是谁放了这枝花在窗口?”
含素惊奇:“这不知是何人放的,便这般插瓶,安妥么?”
连续5、六日凌晨,朱沅的窗台上都摆放着枝带露的十八学士茶花。
就支动手悻悻的对朱沅道:“我不是看沅姐姐着恼么?我也晓得那夜冒昧了沅姐姐,只是让我今后不来看沅姐姐了,却又做不到。这花他们都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我想着拿来给沅姐姐插瓶,也许沅姐姐就不恼我了。”
朱沅披着衣坐在床头,伸手接过茶花把玩。
朱沅声音安静的道:“无事,你睡罢。”
萧源当即道:“我怎是小孩子家?”他用手比了一下:“我比你高这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