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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顺随掉队来了，手端着描金托盘，托盘中放着两盏茶和两碟糕点及一盘新奇生果。此时正值寒冬，新奇的生果极其罕见，但九娘在私宅中倒是常常能看到的。

她本是想掰一瓣塞进嘴里，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的楚王，想了想后，掰了一半递给楚王。

楚王不喜甜食，也极少会食用生果，归正九娘是没见他用过。

“行，九娘你先拿归去誊写，抄好后给灵儿。你俩抓紧速率誊写，抄好后还我，我好从速去抱佛脚。”程雯婧大包大揽说道，将那卷手稿塞入九娘手中。

楚王瞥了窗外天气一眼，“似要下雪了，你早些归去吧。”

九娘到时，楚王并不在，她坐在本身惯常坐的位置上，逐字逐句却看那份手稿。

看到一旁的九娘，她又道：“九娘，你要不要？若不然你先拿去抄一份吧，毕竟你和雯婧退学晚，我根本比你们好，还是你先拿去誊写一份吧。”

九娘所选的位置本就僻静，四周的坐位只零零散散坐了两三名门生，且离得有些间隔，大多都是埋头苦读中，以是这边的动静并未落入别人眼中。

王四郎面庞微微一紧，温润的目光放在九娘身上。